,刚听说,二婶跟三婶聊得不亦乐乎,可否也让我听听?”
“如尘这话说得,二婶也不是难相处之人,只是今日不同往时,一大家子人都等着少庄主的决策。”
“等着我?我能决策什么,现在父亲都还在外奔波,归家之日不定,现梦庄发生……”梦如尘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说。
“庄主不在,梦家上下的主心骨不就是少庄主,而少庄主不就是如尘你,难道少庄主跟二婶开玩笑,这个家,你还不能做主了?”二夫人讥笑,谁不知梦庄少主本领通天,在这打马虎眼,逗着人玩呢。
“看来今日的菜肴,二婶根本看不上罢!”
二夫人看着温文尔雅的梦如尘,一时猜不透。转眼一瞥三房,三房一个个事不关己,像一个乌龟缩着,无奈只能眼神示意自己夫君,以免今日一趟白来。
“别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今日不同往日,梦庄已毁,庄主不在,接下来是得派人去通州请庄主归家一趟,如尘,你看二叔说得对不?”二爷一脸讨好,那本不大的眼睛,都快咪成一条缝。
“二叔说得对,三叔呢?”梦如尘随手拿起一旁的温热的毛帕,慢悠悠地擦拭纤长的手指。见三爷没有开口说话,心底有那么一刹那犹豫,终想了想,还是狠下心肠,“三叔看来也是没有意见了,一向三叔与父亲关系亲近,想来也是不会反对的,不过父亲这次离家未免久了些……”
“十月”,三爷那双总是闪躲懦弱的眼睛,此刻却透露着深冷骇人冷意,放下酒盏,只听一个清脆的响声。啪,手中的酒盏顺着桌弦掉了下去。
“大哥走了十个月,是该归家了,如尘,你写封书信送往通州”,顺手招了招手候在一旁的丫鬟,丫鬟有条不絮的清理,更换新的酒盏。
“三弟这个该不会又犯病了,怎么连一个酒盏都端不起,,要不要请个神医来看看”,二爷想起什么了样,赶紧拍了下大腿,“你看我这记性,这旮旯哪有神医,我看叫个游医罢了”
三夫人听着二爷的话,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三爷,刚来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又犯了,猛的咬住了下唇。
三夫人的眼泪顺着眼角滴落下来,蒙蒙水雾遮住了她眼底的影忍和愤怒。
她生得并不貌美,弯弯的细眉,单薄的眼皮,就连那唇色,也不是该有的粉红,一个商贾之女,攀上一个身体残弱的梦三公子,背后被说尽了多少事。如今连自己夫君和女儿都护不住,想着眼泪控不住的掉落。
二夫人换了一副慈色,眼中渗透出悲悯,“三妹,别那么伤心,吉人自有天相,就像三小姐一样。”
不提三小姐还好,一提,三爷脸色显示着一丝不耐烦,用丝帕轻抹着夫人的眼泪,生怕弄疼了。那温热的气息呼在三夫人脸上,小声安慰着“别怕,一切有我。”
梦如尘见状熟视无睹,只是那一双眼眸紧盯着二房。内心深处如翻江倒海,三房到底是有什么把柄在二房手中。
“这倒奇怪了,三妹妹好好的待嫁闺中,怎么二婶说的好像三妹妹出了什么事情一样,难道这其中有隐情不成?”
二夫人心底一阵惊慌,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撒事不提,怎么把这遭给忘,这要这小子知道了,岂不是三房又有依靠了。表面上恭敬的,“也怪不得如尘不知道,前一段时间,三小姐可以生了一场大病,当时大夫都说没救了,没想到后来竟然好了,你说是不是吉人自有天相?”
“看来我得知的消息有误,不是说三妹妹的事情与二婶有关?”
二夫人怨恨的看像三夫人,恨不得把手中的盏杯给丢出去,这个贱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到要看看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无中生有。”
“既然三叔身体不好,今日就这样吧!”梦如尘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夜已深,这段时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