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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山外,一处行宫中,鸟语花香。
很难想象,这一座精致的行宫,居然是在一天之内建起来的,在两天之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地。
但两天过去,这里已是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了一座行宫,白色的院墙一尘不染,仿佛像是一座从天而降的天宫一般,令人生畏。
行宫的门匾上,用苍劲的狂草写了两个大字——第一。
这就是第一公子的风格,他出门要乘坐最好的马车,吃的是最贵的食物,喝的是最好的酒,玩的是最美的女人,住的是最奢华的行宫,天下第一。
此时的他,就站在院子里,无论是谁,无论是见没有见过他,若是看到此人,就知道这人定是第一公子。
这世上有许多的英俊少年,有很多文质彬彬的书生秀才,也有很多气质非凡的世家子弟,有许多少年扬名的青年才俊,但绝无任何人能与站在院子里的这人相比。
虽然没有人能说出他与众不同之处究竟在哪里,可只要让人瞧上一眼,就会觉得他的确是与众不同的。
他身上穿的衣服的永远是用质料最高贵,剪裁最合身的布料;身上佩戴的每一样东西,都经过了仔仔细细的挑选,每一样都十分配合他的身份,使人既不会觉得他寒伧,也不会觉得他做作,更不会觉得他是个暴发户。
他风度仪表,永远是无懈可击的,他的衣服,你永远也找不出一点点污垢,一点点皱纹。
他的脸也永远都是神采奕奕,荣光换发,无论是任何人,在任何时候瞧见他,他都像是一株临风的玉树,神采照人,一尘不染。
哭笑不得双煞在江湖上也算是有赫赫威名的高手了,但在这人面前,却低着头缩着脖子,简直就像是他养的两条狗一般,只差没有吐舌头了。
这人若不是第一公子,世上还有谁可能是第一公子?第一公子若不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他也就枉称第一了!
第一公子站在院子里,他一只手孤悬,上面竟停着一只不知从哪儿飞来的小黄雀儿。小黄雀在他指尖蹦蹦跳跳,几乎已完全将他当做了一株树。
而他则温和的看着这只小黄雀,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不值得他关注,这世间所有的变化,还不如这小黄雀来得令他在意。
此时此刻,他的面前跪着两人,二人低垂着头,缩着脖子,豆大的冷汗从二人的额头上不断的渗出来。
“这么说,你们被那家伙击败,还跪下来磕头求饶,才保全了性命,逃了回来?”
第一公子笑呵呵的看着二人,他的眼里没有一丝冷意,反倒有一种理解和原谅。
可越是这样,哭笑不得双煞头上的冷汗越是冒得更多,二人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笑不得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如实道“此人来历神秘,而且实力十分强大,竟是掌握了一门大道法则,大献祭术。”
哭不尽也连忙解释道“但这人我们从未见过,也没有在江湖上显赫,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只是从他同伴的嘴里,知道了此人名叫林轩。”
笑不得又道“此人的同伴之中,有水月港的少主人东方未明,有最近名声鹊起的归墟氏族寒门傲子的岱斐,还有玄鸟氏族的少主人晏禅,而且那位千灵宫主与他的关系,好像也匪浅。”
这样的一个人,结识天下豪杰,青年才俊,能让这么多人围绕在他身边,绝不会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
可偏偏,这个叫林轩的名字,整个中央仙界几乎就未曾听说过,他就好似是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的绝世高手一般。
只是,二人的解释在第一公子这边,却行不通,他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摇头道“被人羞辱,又没有将那人的脑袋带回来,后果你们应当知晓。”
二人闻言,皆是身子一震,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战战兢兢道“属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