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婚之夜过去到现在,已经有一周了,确切的说是被囚禁了一周。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晏殊炎一次家都没回过。对,一次都没有,整整一周!
冰漫雪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手中抱着一个抱枕,对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儿,叽叽喳喳的抱怨着。她开始觉得晏殊炎是不是人间蒸发了,也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笼中金丝雀,鸟语说的非常好。
从重生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有些让冰漫雪乍舌,冰漫雪清清楚楚的记得,上一世的新婚之夜,和晏殊炎吵的不可开交,这才导致男人因为激愤把自己的衣服撕的七零八落,可当时的他那么愤怒都没有动自己分毫,而这一世,自重生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就被晏殊炎强了?
虽说自己内心是愿意的,可回忆着晏殊炎把自己手脚都钳住的样子,那完全就是霸王硬上弓啊。
而且,上一世的晏殊炎从未囚禁过自己,即便那时候自己也常常气晏殊炎,脸上总是挂着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晏殊炎总能温柔以待。
冰漫雪把头埋进抱枕。
她记忆中的男人,从来都是温柔的。
她仰起头,眺望远方。似有似无的呢喃道“我想你了……”
…………
冰漫雪没留意的是,远方空旷公路上,一辆劳斯莱斯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飞驰着,车内青烟氤氲,判若仙境,驾驶席上的男人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老大,能不能开会车窗。”张嘴的同时,一大团烟雾席卷肺部,喉咙痒的不停咳嗽。
坐在后座的晏殊炎看了驾驶席一眼,嘴里呼出的烟雾拂面,仿佛一个神仙正从烟雾中走来,准备给平民缔结神圣的契约“不行。”
看来是平民不配。
“老大你这样不回家不行啊,嫂子肯定会想你的。”驾驶席上的男人转了转眼珠子说道。
“开好你的车。”冷峻的声音响起。
她真的会想自己吗?晏殊炎内心不断发问,自己在新婚之夜,就因为无法自控,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强了,清晨醒来时看着女人身上一块块青紫以及床上那斑斑血迹,心中忐忑无法平息。
晏殊炎单手撑着头,看着窗外,那个女人,也许已经对自己恨之入骨了吧。
也是这个原因,导致他一周都没敢回家。
可这一周里魂牵梦萦,堆积的思念,足以掩埋一座雄伟的山峦。
“老大,要么我给你支个招。”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晏殊炎,见他没说话,又继续说“嫂子生气了,你就给嫂子买点礼物好了,女人啊,都喜欢钻石啊、珠宝啊这些。虽然嫂子还在上高中,但她毕竟是个女生,你送她,她指定高兴。”
“馊主意。”
对于晏殊炎来说这就是个馊主意,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个女人从未有过喜欢的物件。很多时候,都是冰冷的,还真应了她的名字‘冰、漫、雪’。冷的使人发寒。
没有什么东西能让那女人的心热诚起来,如果有,那这个东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转念一想,也不是行不通,至少可以以送礼物为由,回家看看。
说得好像,那根本不是他的家似的。
“去枫岚国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