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豪赌。
所以她要怎么选择呢?叶从蔚低下头。
是跟着齐宿恩爱胡闹,还是秉持好自己王妃的身份,尽量做到滴水不漏。
想了想,她很快就做出选择来了,她压根就没有那么聪明能做到滴水不漏。
谁也无法一直立于不败之地。
叶从蔚不敢真的跟齐宿置气,很快软下声来,道:“妾身只是害怕,王爷会觉得我轻浮。”
“你还轻浮?”齐宿眉间一动,把人给拉过来:“傻瓜。”
“难道不是么?”叶从蔚趴在他怀中,道:“我也做了不少……放浪的事情……”
虽然都是在他半强迫下完成的,但回想起来,确实是很羞耻的。
齐宿笑了,耳朵贴着他胸膛的叶从蔚听见很大的震动。
“你自小没有母亲,侯爷不曾去你院子里过夜,你没有见过寻常两口子私下是怎么相处的,对么?”
叶从蔚一愣,抬起头来:“王爷想说什么?总不会大家都……”
“是,”齐宿截断她的话头,笑道:“外面再端庄的女子,回屋面对丈夫,也是化作一滩春水的。”
“?”她有点不信。
“夫妻间做什么都是正常的,怎能叫做轻浮?”齐宿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养了个女儿一般,继续道:“你我是最亲密的,无需见外。”
叶从蔚瞪着眼睛,“那、那也包括青天白日,在外面……那什么嘛?”
“这个嘛,得看情况,”齐宿轻捏她嫩粉的脸颊:“屏退左右方可行事,别以为男子就真的毫不在意脸面。”
叶从蔚鼓起脸颊,很想反驳,不同男子怎能同日而语?
像是她父亲承泰侯,非常注重礼法,定然不敢如此荒唐,而他这个豫亲王嘛……
忽然,两人隔着画舫的初次见面跃上脑海,叶从蔚万分怀疑,齐宿在船上二楼就敢对舞姬当众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