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叶从蔚顿了顿,心底生出一股浅薄的恐慌,他察觉到什么了呢?这个男人未免太敏锐了些……
眼看齐宿又要不悦了,叶从蔚闭了闭眼,伸手揽住他肩膀:“不要在人前这样对我,好么……”
话音才落,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打横抱起。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齐宿挑挑眉,抱着人丢到床上。
他一手解开腰带,一边道:“给你抹胭脂那次,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叶从蔚嘴里嗫啜着。
“最后一次提醒王妃,”齐宿覆在她正上方,低缓道:“本王不喜被人言词敷衍。”
“我、我……”叶从蔚不知哪来的胆子,抓住齐宿往旁一推,两人调了个上下位置。
“那天,我确实生气了,王爷不觉得大庭广众之下,应该收敛一些么?”
她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落他眼里就是言词敷衍,既然没有必要,她又何必假装。
齐宿多少有些意外,看自己被她推倒,不由笑道:“王妃莫不是吃醉了酒,耍酒疯了?”
“没有,我才喝两杯。”叶从蔚坐在他腰间辩解。
齐宿扬起眉梢:“这般听着,王妃酒量还不错?”
“……也不是。”叶从蔚顿了顿,道:“并非酒水给我胆子,而是王爷。”
齐宿似笑非笑:“本王确实不想看到谁在我面前虚与委蛇,但不代表你可以随意骑在我身上。”
“这……”这也要不高兴?
叶从蔚连忙要爬下来,不料被他伸手制止了。
齐宿按住她腰身,“既然坐上来了,就别想下去。”
“?”
起初叶从蔚不解其意,直到‘骑虎难下’,宛如一叶扁舟颠簸起伏,方才懊悔。
悔之晚矣。
天色尚早,便房门紧闭,两人直接错过了饭点。
月上梢头,叶从蔚被折腾了两回,叫苦不迭,齐宿才勉为其难放过她。
之所以是勉为其难,因为他说尚未尽兴。
叶从蔚不是无知少女,对这种事情多多少少有点经验,她非常怀疑前面几天,齐宿叫美人夜宿银月楼的真实性。
以她亲身体会过后的感官而言,他像是足足憋了好几日?
这……可能么?
堂堂王爷,哪里需要这般故弄玄虚?
除非是王府里有眼线。为了立住风流人设,齐宿不能专宠王妃一人……之类的……
晚膳重新热过送上来,叶从蔚憋着小脸思维发散。
齐宿纡尊降贵,给她盛了一碗汤,“累着王妃了?”
“咳,没有。”叶从蔚瞄一眼司兰司梅。
这俩丫鬟,笑得跟多花似的,明摆着乐见其成。
“那今晚就有劳王妃了。”齐宿笑了笑,意有所指。
“……”叶从蔚端起碗喝汤,不肯接话。
她心里正在暗自衡量,王爷是如何看待她的呢?
有美人却不宠信,难不成为了跟她生孩子?
他肯让她怀上子嗣么?
但凡有这可能,叶从蔚便不会想着逃避,躲在庄子养病,哪里比得上孩子诱惑大。
但她拿捏不准,她在齐宿心里,有没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
豫亲王红颜众多,胡闹这么些年,愣是一个子嗣都没有弄出来。
外人传言皇室人丁凋零,豫亲王也难以逃脱,叶从蔚不信。
不是生不出来,而是不肯让孩子降临。
想到这,叶从蔚心底又冒出一丝忐忑来。
齐宿伪装潜伏、满怀野心,他自律、目标明确,说不准还冷血,他是否亲自处死过自己的骨肉呢?
若她怀了身孕,会不会被他暗中除掉,更甚者,他大可以在日常饮食中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