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并没有做什么。”
叶从蔚笑了笑,不再多言。
因为生母的缘故,郡王府的人对她的态度有些许微妙,不过世子妃是外嫁进去的。
她还是陶迟的姐姐,与陶迟一样,家教良好,为人和善。
在世子妃眼中,叶从蔚和叶从芷无甚不同,都是丈夫的表妹罢了。
她揪了揪手帕,道:“王妃既然给我脸,唤我一声表嫂,我就厚着脸皮说一句了……往后见着二皇子及时避开为好。”
后半句世子妃压低了声音,唯恐被人听了去。
须知世人最爱以讹传讹,原本无事,一经提起,仿佛有事。
叶从蔚无奈苦笑:“我知晓的。”
如同方才周老太太和秦夫人所说的那样,女子总是备受议论与指责。
现今她已经是豫王妃,二皇子再继续凑过来套近乎,受到非议的只会叶从蔚一人。
就是这样不公,无处说理的事儿。
叶从蔚怕极了,若是这时她和二皇子马场相识一事外传,轻易就能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会有人猜测,她与二皇子是否早有私情,所以选妃名单有所变动,所以二皇子明知她做了皇嫂还不肯收敛。
人们对皇室阴私感兴趣极了,只需几个片段,就能脑补出一系列剧情来。
世子妃也是想到其中利害,所以才出口管了闲事。
她挽住叶从蔚的手,道:“郡王府中,那日在场的下人,我都处理过了,往后避开二皇子,这事就过去了。”
“多谢表嫂,”叶从蔚轻捏眉心,“皇子言行落在百官眼中,他应该不会了。”
一旦二皇子敢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很有可能影响储君之位的定夺。
叶从蔚自认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她希望二皇子别再一时脑热,害人害己。
世人都道皇家手握权力,享受荣华富贵,殊不知盯着的眼睛也很多,一些小事容易被流传出去。
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叶从蔚两人稍稍几句,浅谈即止,随后赏景饮茶,直至有宾客陆续告辞离开。
叶从蔚与世子妃作别,出了公主府邸,坐上马车结束此行。
回到王府,叶从蔚换一身衣裳,招来司菊询问:“王爷上哪去了?”
司菊摇摇头:“奴婢不知……”
“等他回来,就告诉我一声。”叶从蔚挥挥手,让人下去。
“好的。”司梅连并司竹退下了,司兰没走。
她掩上房门,跟着叶从蔚进入里间。
“王妃打算把今日之事告诉王爷么?”司兰凝眉问道。
叶从蔚在矮榻上坐下,“不说他迟早也知道。”
以齐宿的耳目,二皇子今日言行,哪里瞒得住。
只怕那些个夫人,回去就嚼舌根,说二皇子看豫王妃的眼神怎样怎样了。
“马场那次,二皇子就险些害了王妃……”司兰咬咬牙,心生愤恨。
那时叶从蔚尚且待字闺中,二皇子不顾旁人眼光,一再示意亲近,只会让姑娘家被人议论。
幸好在场之人,一个是侯府表亲世子爷,一个不爱掺和的豫亲王,才免去流言蜚语。
这会儿情况比之前更加凶险,叶从蔚乃是已婚妇人。
“无妨,我尽量深居简出,能见到他的机会并不多。”叶从蔚决定,不是必要的宴会,她就不去了。
反正王爷都不爱外交,她这个王妃在各府中跑得太勤快反而违和。
司兰依旧愁眉不展,道:“王爷若是误会了怎么办?”
这几天本就在闹别扭,新婚夫妻没有感情基础,彼此也不是多么了解,这种时候离了心,往后再想和好就难了。
“我会与他说明的,信不信随他。”叶从蔚淡淡道。
很多事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