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夜晚,叶从蔚被翻来覆去,极尽情事。
直到他够了,满足了,才放她一马。
床铺一片狼藉,没法入睡。
趁着司菊进来收拾更换的空档,叶从蔚又洗了个澡。
司兰非常担忧,有齐宿在,又不敢开口安慰,只能把叶从蔚伺候好,送回去休息。
齐宿也沐浴完毕,整洁得躺下来。
叶从蔚背对着他,这一次,她没有哭。
入睡晚,隔日叶从蔚醒的很早。
她两眼又红又肿,都要睁不开了。
比齐宿先一步起床,到外间叫司梅给她处理。
司梅从未接触过消肿事宜,并不懂得,最后还是司竹有点经验,知道要冰敷。
夏天还没过去,王府里设有冰窖,取用冰块不是难事。
正弄着,齐宿出来了。
他看到叶从蔚的眼睛,眉头一皱:“你哭了?”
没人应声,寂静中几道呼吸声清晰可闻。
齐宿神色下沉,上前两步:“陪本王委屈你了?”
“王爷误会了。”叶从蔚别开脸。
她这是下午哭的,齐宿回来时没有掌灯,就一盏昏暗的油灯,他看不清她眼皮红彤彤,这会儿以为她是事后偷偷哭的。
“你还在生气?”齐宿的大掌托起她的下巴:“实话实说。”
“不曾。”叶从蔚否认。
“你……”齐宿显然被她这态度噎着了。
索性一甩袖往外头走去,也不知是要去哪。
叶从蔚站起身喊他:“王爷,妾身没有闹脾气。”
他也不知听见了没,头也不回走了。
“王妃……再敷敷眼睛。”司竹扶住她手臂,温声劝道。
司梅来回看看:“我、我去外面瞧瞧……”
叶从蔚看着门外,制止司梅,“算了,他知道我在骗人。”
她坐回椅子上,由司竹给她冰敷。
这会儿气不顺,就算勉强装作没事的模样,也骗不过别人的眼睛。
叶从蔚没什么心情去假装,齐宿要走就随他去吧,两人不见面反而自在。
他们这算是……吵架了么?
叶从蔚没有想过吵架,她不敢,她没那个胆子。
也不知怎的,就弄成这个局面,往后要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