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做幌子。
即便是真的喜欢,也不必要养在自己起居的院子吧?
王府那么大,随便找个地关着就是。
行至半路,麻药的药效逐渐褪去,老虎来劲了。
它呼哧呼哧喘着气,恢复体力,靠在铁栏杆边上满面凶相。
不曾吼叫,但那股被惹怒的急躁不安,使得押送车子的侍从们一颗心都提起来了。
安燕叮嘱道:“别靠太近,被这么多人围着正生气呢。”
要是不慎被它伸出爪子来一下,少不了皮开肉绽。
白虎有了力气之后,开始嘶吼,在狭小的笼子里转来转去,拿爪子拍打铁栏杆。
它想出去。
被惹怒的猛兽,闹腾了好半晌,直到抵达城门。
守门的若不是见了豫亲王令牌,绝不敢随便放着庞然大物入城。
进出城门口的人们,无不驻足打量,惊呼议论。
队伍前行,一路上如同叶从蔚预料的那般,引来许多人观看,还有很多跟在笼子后面不愿离开的。
有恐慌,有赞叹,毕竟生擒猛兽确实不易;还有唏嘘,皇亲贵胄的玩乐就是与寻常人不同哟……
叶从蔚安坐马车内,外人瞧不着她,她也看不到人们此刻的神情。
不过周遭吵杂的话语,倒是清晰可闻。
她不禁有点好奇,打马走在前头的齐宿,是什么表情呢?
得意张扬?还是面无表情的故作平常?
他的目的真是她猜想中那样么?
司梅司兰头次经历这种场面,紧张的揪着手指头,完全不敢掀开竹帘。
忽的想起几月前,她们王爷才出过一次风头,全城皆知。
一抬抬贵重礼物送往留香阁,估计引来的喧哗也如今天这般。
那时她们是不相干的旁人,跟着看热闹看笑话,而现在……她们也是王府的人了。
此番全程参与其中,不知侯府的人听说后,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