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晚归(2 / 3)

“王妃?”齐宿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两手揽着细腰。

“怎么了?”

“本王头疼,”他弯下头颅,把下巴搁在叶从蔚肩膀上,低声道“王妃替我按按?”

知道头疼还喝酒到现在?叶从蔚轻声回他“妾身没有学过,恐怕……”

“无妨,随便按按就好。”齐宿以浑不在意的语气说道。

都什么时辰了……“好。”

叶从蔚低眉顺目,跟他一起进了浴室。

齐宿好享受,请工匠打造了一个小池子,玉石铺就,用以沐浴。

此刻他脱了衣袍,浸泡其中,把脑袋向上仰着搁在叶从蔚腿上,坐等按摩。

叶从蔚没说谎,她与父母生疏,不曾替长辈按过哪里,祖母那边也有春蓝,手法比寻常人好多了。

若是按肩膀,还是随意捏捏,这会儿捧着个人脑袋,让她无从下手。

“王爷若有哪里不适,记得出声。”叶从蔚先打了招呼,然后在齐宿脑袋上揉起来。

他的黑发,出乎意料的柔顺,发冠未摘,她的手指在后脑勺部分活动。

不一会儿,齐宿轻笑出声,睁开眼睛看她,“王妃果然是随便按按。”

叶从蔚无辜的看着他,不吭声,希望他能放她回去睡觉了。

齐宿却一动不动,依旧把脑袋枕在她腿上,仰着脸打量她。

“王妃。”

“王爷何事?”

齐宿也不半躺着了,坐正后站起来,举止坦荡荡“本王下面不适。”

“?!”

叶从蔚看见了,吓得别开头不敢看。

“夜深了,王爷快些安置吧。”她往后躲开。

齐宿长臂一伸就逮住了她,把人给扣回怀里,低低唤道“王妃。”

他是习武之人,叶从蔚抬手一推,就碰到腹部那结实的肌肉,硬乎乎的,把她羞臊得不行。

“王爷不可,时辰不早了,何况……”

昨天不是才做过?而且他刚刚外面饮酒回来,叶从蔚才不信他宴饮没有舞姬作陪。

只能说……这个王爷果然没有愧对他的花名在外!

“确实是不早了,只能辛劳王妃一场。”齐宿抬手解她衣带。

叶从蔚按住他的大掌,“王爷莫不是忘了,早上才替妾身抹药。”

“没忘,灵药绝妙,你早就不疼了不是么?”他扬眉一笑。

叶从蔚确实从下午开始就忘了这回事,但也不代表可以由着他妄为,她咬咬下唇“求王爷怜惜,妾身真的累了……”

嬷嬷教导时说过,对男子切莫来硬的,得软声商量,以免双方吹鼻子瞪眼。

叶从蔚卖个软,齐宿眼神微暗,俯身轻啄她嘴角。

他摒弃自身尊称,道“我有分寸,不让你累着……”

何为分寸?

叶从蔚醒来时,阳光已从窗子照耀进来,便是厚重的床幔也无法完全遮挡白日光芒。

她如何回屋的都不记得了,掀开被褥,不着寸缕。

生来肤白,极易留下痕迹,齐宿情浓时没个轻重,让她看着有些凄惨。

好在经过充足的熟睡,身子并无明显不适。

经此两遭,叶从蔚再蠢也该知道,不能对齐宿来软的。

并非说他不吃软的,而是太吃了,好声好气没能激起他的怜惜,反而更加折腾。

叶从蔚叹息的声音,惊动外间守着的司兰了。

她连忙打水进来伺候,“王妃该起了,差不多午时了。”

“这么晚了?”叶从蔚一惊。

在她病着时,都不曾睡到这个时辰。

司兰暗自偷笑,道“左右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