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越来越大。
“这两天状态很好,”叶从蔚的手指摸上他的下巴:“王爷,有什么是我能帮助您的么?”
齐宿闻言不禁意外:“说出这种请求,不怕我伤害到你的宝贝疙瘩了?”
“怕,”叶从蔚轻哼:“但他也是你的宝贝不是么?”
既然他说怀胎不妨碍,她就姑且信他一回。
她也不信,其它普通人家,妇人怀孕后就空旷十个月的。
不见得个个男子都有能力纳妾,常见的还是一夫一妻,再无旁人。
这话齐宿爱听,当即拉过叶从蔚不客气起来。
说是不客气,但实则他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举止间‘客气’得很。
之后几日,叶从蔚神清气爽,胃口越发好了。
她难得的体会到‘被伺候’的滋味,齐宿小心翼翼的,以她的感官为第一位。
成功洗刷掉原先那些疯狂的记忆,叶从蔚很喜欢这样细水长流游刃有余的轻缓。
她把此称之为——温柔。
因着饭量增长,不得不警惕发福发胖。
好些妇人在养胎期间肥硕,之后不久生产困难,想要恢复清瘦,更是费劲。
叶从蔚不会为了追求体型去遏制胃口,但也不可以放任自己发胖。
本来就是偏圆/润的人,如不控制,结果惊人。
凡事过犹不及,营养太盛也非好事。
叶从蔚开始了每日午后带着侍女溜达的日常。
花园里,亭台水榭,四下转悠,除了千翠园不去,每个角落都能欣赏到王府美景。
便是那只白虎,看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不少,司梅直嘀咕,说对着白虎长大的孩子会凶悍。
齐宿日渐忙碌,叶从蔚白天甚少看见他,季曲风被偷偷接过来了,就住在王府中。
他的身份估计有些敏/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诊治喝药的人手,都是自己带来的,
季曲风体弱,不像生病,更似中毒。
这样一个人,多半是有故事的,还有本事,才当得起齐宿称呼一句季公子。
叶从蔚养胎的日子并不无聊,还颇为充实,每日从饮食到散步,俱有行程规划。
就在这时,齐宿跟她透漏过的女子,来了。
“王妃,”司梅迈着小碎步快步进来,道:“我听说街上有人卖/身葬父,撞上王爷搭救了!”
“什么卖/身葬父?”
“不就是那些姑娘推销自己的手段!”司梅噘噘嘴:“这样来路不明的人,王爷居然就带回来了……”
司兰闻言微讶:“给银子打发走就是,怎么带回来了?她长得……”
“长得一脸天香可人!”司梅连忙回答。
叶从蔚站起身:“行了,既然这么好奇,那就去瞧瞧。”
“王妃我扶着你,”司梅蹦跶着,非常积极:“快走。”
司兰不由笑道:“这就是个护食的崽子。”
司梅紧张也是正常,多少正妻怀孕,被旁人趁虚而入呢,外面的女子或者身边的丫鬟,应有尽有。
司兰和司梅是自小跟着叶从蔚的,忠心耿耿,司竹司菊是齐宿给的人,来路清楚,也安分守己。
王府里没有隐患,但外面的女人就说不好了。
叶从蔚闻声赶到时,卢管家正在给那位姑娘打扫院子。
她没有被安排在千翠园,一袭白衣柔柔弱弱,鬓边斜插一朵小白花。“王妃。”卢管家看见她,忙过来主动介绍:“这是杜姑娘,暂时住在楚云院。”
“见过豫王妃。”杜佳期跪下行礼,模样还挺乖顺。
叶从蔚点点头,目光扫过她的小脸蛋,果然标致。
尚在服孝中,一身素白,眉目浅淡眼角微红,惹人怜爱。
齐宿跟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