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我告诉你,这盆君子兰是我所有的花中价值最低的一个,但是……”谢岁臣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的嘴里塞了一块红烧肉,他正在咀嚼红烧肉,咀嚼的更加的香甜。
“是啊,你这盆花是你所有的花中价值最低的一个,但是你知道吗?在你那一块池塘里是最小的一条鱼,但是在咱们这个家里却是最贵的一盆花,最大的一条鱼。”钟疏说。
说着她极为爱惜的将君子兰叶子上面的那一滴水弄了出去,这水刚才被谢岁臣洒的实在是太多了,君子兰照这样子洒水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淹死。
这可都是钱,虽然说这是谢岁臣的钱,但是关爱金钱,人人有责。
“圆圆,我话还没说完呢,虽然这是我所有的花中价值最低的一盆花,但是却是我最疼爱的一盆花。”
钟疏咧了咧嘴,鬼才信这盆花是他最疼爱的一盆花,前一句话说的倒是没有错,这盆花是他所有的花中价值最低的一盆,但却绝对不是他最疼爱的。
要是他最疼爱的话的话,他怎么可能生气了就往上面拼命的洒水,他难道不知道如果水洒多了的话,就能够把这花给浇死吗?他完全不懂得如何爱护它,还说最疼它。
“可劲儿的虚伪着吧,反正你也只能恶心恶心我,但不管你怎么恶心我,我都不会相信你口中所说的话。”钟疏说道。
说着,她从君子兰的旁边离开来,到了餐桌边又抓起她的筷子,低头开始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不相信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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