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些瞌睡了正准备躺床上休息,迷迷糊糊之间,忽然听到,房子响起了一声叫声。
她吓了一大跳惊醒,她双眼睁开看到一双更为深邃的目光正注视着她,她一把将那人推开,谢岁臣差点被她从床上推下去,他极为不满的埋怨道“你干什么?”
“我才要说你干什么,你吓死我了,你有没有听到刚才的叫声?”
“我听到了,刚才的叫声好像是撒切伯伯的,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是别人的家事,你确定要管吗?”
“我知道是别人的家事,但是如果撒切伯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吧。”
“真是个傻大姐。”
钟疏撇了撇他一眼,她知道她有的时候太直了一点做事情,也有些傻乎乎的,但是不管她怎样,她所做的事情都是无愧于心的事。
如果今天她听到了老人凄厉的叫声,还坐视不管的话,她觉得这一夜她都没有办法入睡,她都会一直心心念念着这件事情,第二天她肯定会顶个熊猫眼,看到老人的时候会倍加自责,昨天夜里他们坐视不管了?
“不管了。”
“谢岁臣你就说吧,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撒切伯伯,不看的话我就自己看了,你自己就好好睡吧。”
“你都已经说了要去看,我还能够阻止你不成,行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真是怕了你了,你这种爱管闲事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够变一变,你知道吗你迟早因为你这种爱管闲事的毛病倒大霉的?”
“你已经说去了,还这么啰里八嗦的干什么?快起来!”
随后两人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撒切伯伯和他们是在同一层楼,她看到撒切伯伯的房间门口的灯亮着,她蹑手蹑脚的带着谢岁臣来到了老人的房门口,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敲了敲门,打开房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撒切先生的大女儿凯丽?
她手中端着一个玻璃杯,看到钟疏他们,她的眉头一蹙,声音略微有些冰冷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那个凯丽小姐,我我们刚才听到了,撒切伯伯的叫声,他,他没事儿吧?”说罢,钟疏朝里面探了探脑袋,只听到房间里面,撒切伯伯叫了他们一声。
钟疏急忙冲了进去,凯丽小姐拦都拦不住,房间的床上,老人家的模样非常的虚弱,钟疏急忙问道“撒切伯伯,刚才怎么回事儿啊?”
老人家声音十分的孱弱到“我我不想喝药,但凯丽她非逼着我喝药,为什么要让我喝药?我不想喝!”说罢老人家境,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狮子一样哭了起来?
钟疏看不得老人家哭,她一看到,老人家哭,她便也会跟着一起落泪。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是世界上最让人心疼的画面。
“撒切伯伯你不要哭,什么药啊?是不是特别苦?”
“不苦,但是我就是不想喝。”钟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凯丽小姐给他喝药,想必是因为他身体的状况原因,之前他的子女已经跟她说过,撒切伯伯他的脑袋不太好,想必这药应该是治脑子的,但是为什么老人家这么的排斥。
她看到此刻老人家的模样,忽然间想起了自己的外公,如果将来外公生病了,她是不是也会像这凯丽小姐一般拿着药,去逼着他喝?
她抬头看了一眼凯丽小姐,然而凯丽小姐的神情却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钟疏知道不管是谁,但凡看到老人家哭成这个样子,此刻一定会非常的揪心,相由心生,脸色肯定看上去也不好,但是这位凯丽小姐却并非是这般,她的眼睛非常的冷漠,静静的盯着老人家。
好像看的不是她自己的父亲一样,她让她莫名的在心里想起了两个字,残忍。
她不知道为什么凯丽小姐会给她这种感受,她不是老人家的女儿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