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出了光芒,射到了他们的眼睛里。
白清落吓了一大跳,想都没有想,直接帮谢岁臣挡了迎面过来的匕首。
但谢岁臣怎么可能会让白清落替他挡刀,一把扯过白清落闪开了,那人刺了个空。
那人很敏锐的感觉到了谢岁臣想要保护白清落,直接攻击白清落,谢岁臣上前与他过了几招,匕首没有抢下来,这人玩匕首应该是专业训练过的,匕首玩的跟印度玩蛇人一样顺溜,眼看着刀子快刺到白清落的手臂的时候,谢岁臣替她挡了一下,他的后背伤到了。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但是他没有吭过一声,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后背汨汨的流淌下来。
他忍着疼痛一脚将男人踢倒在地上。
那人伤到了腰部,连他的刀都不要了。直接离开了。
白清落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场面,吓得不得了。
谢岁臣冷静道:“送我去医院!”
她点头,立刻将他扶到了车上,然后开着车将他载到了附近的医院,来到医院里他已经昏过去了。
白清落一直在病房里待了两天,谢岁臣整整在病床上躺了两天,两天之后他好像做什么梦一样说着梦话,梦话里叫着钟疏这两个字。
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吗?
她的心里忽然有点嫉妒,这是国内的女人吧,在国外这么多年他虽然有过女人,但是她知道他跟那些女人也只是玩玩的,从来都没有当真。
而这个叫做钟疏的女人肯定有什么不一般的,居然让他受伤昏迷的时候嘴里还喊着。究竟是谁?
正当她走神的时候,谢岁臣迷迷糊糊之间居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她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啊,她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她之前觉得她跟谢岁臣之间好像差了一点,现在看来,缺少的是她的爱,他们之间缺少一份她的主动。
谢岁臣,她忽然很想要他了!
她紧紧地抱住了他,她感受着他逐渐的平稳下来,她还是不敢触摸到他的后背,力气稍微大一点他的后背没有结茧的疤痕就是会裂开的。
她不想让他疼,不想让他承受痛苦。
她忽然想到当刺客的刀刺过来的那一瞬间,她居然能够毫不犹豫的替这个男人挡刀,她哪里来的勇气,从小到大,她都十分怕疼,怎么就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要替他挡刀,难道她不该是直接闪躲吗?
要知道如果刀刺向她,现在躺在这儿的人就是她了,昏迷不醒,遭受疼痛的折磨……可是,这也可以换取他的怜悯,让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那么几天………
她突然发现,或许他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住进了她的心里,成了她心中的常客与爱人,只是她之前太过于习惯的依赖着他,她享受这种感觉,被保护,所有人都知道她白清落不能惹,上流社会的有名望身世的人对她趋之若鹜也不是因为她有多么聪明机智,而是因为她的背后有华尔街之狼的支撑和保护,没有人敢对她不敬,所以她忘却了心中对他隐藏的这种炙热的感情了。
她其实是喜欢他的,这种感情非常的隐秘,是对那些平时她跟他们一起留恋的男人不同的喜欢,她爱他!
她缓缓地把他扶着躺在床上,看着他略微有些苍白的脸她非常的心疼。
这张苍白的脸依旧帅气的让人心动,以至于不知所措。
若这脸在意气风发的时候该是更加多么的让人心动,她非常的喜欢,此刻她觉得在这世界上唯一能够配的上她的人就是他,其他的男人全是都是污泥与脏东西,唯有他是心头上的白月光,心尖尖上的人儿。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皮肤真的很好,即使三十岁了保养的依旧不错,一点都看不出当年这个人因为创业遭受过多少的痛苦。
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