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时辰的时间说长很长,说短也不短。
但是此时那两个修士都急的是满头大汗,柏四维也说的口渴的喝了好几次水也放了好几次水了。
他从礼义廉耻硬是扩展到了仁义礼智信,又讲到了德智体美劳。
可这家伙愣是一声不吭,反而是一脸嘲弄的看着柏四维,面对关键性问题则是一声不吭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趁着柏四维放水的功夫,那两个修士则开始了疯狂输出,一个强行掰开文仞的眼睛不让他睡觉,一个则化身祖安修士疯狂的在他耳边问候着他的家人。
“你们别白费功夫了,麻溜让那什么杜敬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几斤几两。”
门外看热闹的叫道。
一个负责讯问的修士看了看此时已经漆黑的夜幕,也知道今天他们是拿这死鸭子没有办法了。
这家伙还真是嘴硬啊,不动用一点手段这家伙还真不会开口。
“行!我也正好想看看杜敬这嘴皮子,我还真不信他能比柏神棍还能说!”
柏四维也放完了水,走到正在闭目养神的杜敬面前,很是愤怒的说道“杜捕头,这个文仞还真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这种人简直不可教化!”
“哦?”杜敬缓缓的睁开眼睛,向里面张望了一下,问道“时间到了吗?”
“有三个时辰了,这家伙愣是一句话不说,一到关键问题就闭嘴。”
杜敬缓缓起身,端着自己的茶杯子朝屋里走了进去。
“行,换我来。”
文仞抬了抬眼皮,不屑的撇了一眼大马金刀坐到自己对面的杜敬,冷笑一声“车轮战啊?来,我说一句我是你孙子。”
“你给你爸找爹的事儿他老人家知道吗?别从棺材板里蹦出来收拾你。”
文仞冷笑一声“原来只会逞口舌之利。”说罢便将头扭到一旁一声不吭了。
杜敬抿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到一旁的地上,轻声问道“叫什么?”
一言不发,甚至还闭上了眼睛。
这意思是要抗拒到底咯?
“怎么着,哑巴了?还是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杜敬不屑的笑了一下,“就你这b样还特么的是养丹期修为呢?你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还特么的养丹期,你养个毛丹啊,平民贱民都知道自己姓甚名谁,老子在大街上拉条狗都知道汪汪叫,你难不成还不如一条狗?”
其实刚刚那两个修士的话完全要比杜敬所说的更加不堪入耳,只不过那两个人是为了泄愤,杜敬则单纯的是在刺激这个文仞。
所说的话,完全是拿捏在了这些修士的痛点上,这些人一旦修炼起来就感觉自己睥睨一切,什么平民贱民皆为蝼蚁,哪里配和他一般比较。
但被杜敬如此一比,只能让他更为愤怒。
这文仞依旧扭着头,做出一副死皮不要脸的样子,说道“原来你也就这点骂人的本事啊,我跟你说了我没什么好说的,东西是我偷得,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什么都不知道?”文仞话音刚落杜敬便顶了上去,语速极快的说道“我问你那些了吗?你就说你不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我问你叫什么,你说你不知道?
你爹妈把你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没想到你修炼了养丹了出息了,你老子埋了没几年一扭脸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这是不孝啊,你想想刚刚柏四维给你讲的孝道,你是不是深有体会?”
一想起刚刚柏四维带给自己的烦躁,就像是一只苍蝇不停的在自己的耳旁嗡嗡嗡的飞舞,自己又无可奈何,没想到来了一个嘴更毒话更密的家伙。
“文仞!”他不耐烦的说道。
“性别?”
“啊?”文仞有些诧异,性别这个词语他从未听过,但从字面意思也可以理解,不过文仞还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