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
“哎!刁师爷你年纪也不小了,拖家带口的总住在人家家是不是到底有一些不方便啊!”杜敬佯装无奈的摇头叹气,紧接着又说道:
“要说是为了一点修炼的灵石,那也是人家刘县丞牙缝里漏出来的,人家吃肉你喝汤,人家放屁你闻屁,这种事儿也都是你出来顶缸,我只能找你,你说你活的冤不冤啊?”
刁仓愣了愣,本以为杜敬是在离间他与刘焕奇的关系吗?
“诶,杜捕头,不是闲聊吗?你这就过分了啊!离间我和县丞之间的关系,我告诉你不可能!”
“哎!”杜敬又是叹了一口气,“刁师爷,我是那种耍小手段的人吗?我只是想到了我和你的处境有那么一丝相似啊!”
杜敬的语气推心置腹,让刁仓不由的好奇起来,这杜敬怎么就跟自己有着一丝相似了。
只听杜敬又说道:“你是给人当门客当师爷,说白了就是给人家使唤的,只不过人家使唤的是你的主意而已。
不过哪怕是使唤你的注意那人家也是主你也是仆,人家一旦有一丝不满意,一旦表现出来甚至来不及打骂,你就已经先诚惶诚恐了起来。
其实我也一样啊!
你也知道啊,我取得那位是皇家最受宠爱的郡主,她的资质极高修为也不错,足足高了我一个大境界。
你说说人家家世又好,修为又高,我在人家面前那是一无是处啊!
你说说人家说点啥,让我干点啥,我能硬气的起来吗?毕竟我能有当今的权势完都是因为取了人家啊!我诚惶诚恐啊!”
听了杜敬的话之后,刁仓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算是表现了认同。
的确,自己也一大把年纪了,给他刘县丞家里当门客也已经有了几百年的时间了,得到的灵石都没有变多一点,顶多是自己办了个不错的事儿,这才让刘焕奇多给自己仨瓜俩枣。
而且自己曾经提过想要让刘县丞给自己一个外宅,却被刘县丞回绝了,还说什么师爷门客就要住在自己家里。
那意思还不就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些看家护院的人吗?
而前两天刘县丞指责自己规划的杀人案子轻易被杜敬破获,自己虽然狡辩了两句,但内心还是诚惶诚恐的想要找到一个解决办法。
此时的刁仓已经完不思索杜敬到底是不是在离间他与刘县丞的关系了,反倒是觉着这个杜敬也不容易,自己两人还真有些同病相怜的意思。
“哎!你说咱们活着已经如此艰难了,能没有一点爱好吗?”杜敬佯装一副无奈的样子继续说道:“反正我平常的爱好就是喝一点茶,刁师爷,你的爱好是什么啊?”
“巧了,我也爱喝茶叶。”此时刁仓小声的对杜敬说道:“杜捕头,不瞒您说啊,我平日里收集到一些好茶叶之后那都不敢往家里拿啊!
一旦我在家里冲上一泡,那刘县丞就闻着味儿过来了,不仅把我的这一泡喝完,还要把我的茶叶顺走,还说让我没事儿去他那喝去。
你说我好意思没事儿,就去他那喝茶吗?”
“那您怎么办?”杜敬好奇的问道。
其实杜敬昨晚上在监控里看见了刁仓与嫌疑人在茶馆会面之后,他就跑到了茶馆去调查了一番这个刁仓。这个刁仓在茶馆里有着自己的专属茶叶收藏,平日里也喜欢喝茶,这才这样询问。
杜敬调查的时候就已经得知茶馆的伙计已经被刁仓收买了,所以他并没有说刁仓曾经与谁在茶馆里会过面。
对于这种人自己哪怕将他带回去,那也是无济于事的,因为就算问出来刁仓曾经与嫌疑人会面,那伙计也不一定知道嫌疑人的具体身份信息。
所以杜敬便直接找到了刁仓。
这刁仓哪里知道杜敬故意把他往茶馆这边引呢,之前杜敬的铺垫那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