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的好。”女皇丢下了一句刻薄的评论,库聂伯里又列举了几个各领域年少有为的英才,都被她毫不客气地一一否定“你知道的,就只有这些废物、草包了吗?”
“呃,能在各方面配得上陛下的男人,呃,本来,就是不太可能的。”库聂伯里的这句话倒不是完全的恭维,如果娜诺卡仅仅是屁股底下有一把龙椅,给她选男人这个任务做起来无疑轻松愉快,但是她又好胜,又还真的能赢,这就难了。
“我也认为如此,所以……我能选的男人,就只有你了。”
“!”
“你同意吗?”
不同意!库聂伯里的理智拼命地在背后摇着他,提醒他,面前是全纽斯特里亚最,最残酷,最不讲道理和最能乱花钱的女人,跟了她一辈子就全完了,黑暗了,没指望了。
但是,但是女皇陛下此刻差不多趴到了桌子上,她的脸离他那么近,近到他可以看到她浓密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睫毛下面的紫色眼睛小心翼翼地满怀期待和羞怯(羞怯是什么鬼啦!你醒醒啊!库聂伯里的理智在他背后绝望地大哭起来)地看着他,像玫瑰花瓣一样丰润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他甚至可以看到她嘴边小小的酒窝和白皙的贝齿正咬着下唇,于是他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她的嘴唇尝起来是什么滋味呢?
喂!你醒醒!千万别被迷惑啊!在你面前的可是整天泡在花丛里的女人,你忘了她根本不是想谈什么就是想要个孩子爹吗?拜托你,不要表现得跟个第一次看到母猴屁股的公猴子一样好不好!世界上的猴子多的是啊!母猴子更是要多少有多少啊!她们也不是没给你看过屁股啊,那时候你的冷静呢!你的自制力呢!说到底,女皇和其他女人,脱了衣服还不是……还不是……
女皇陛下今天上身穿的是绿色的猎装,紧身的,脖子处不像宫装那样有重叠的花边而是完全把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向下一直开到绳扣处,而她今天为了骑马当然也没穿裙子,下面她穿的是褐色的紧身裤,量体裁衣,当然,优美的腿型曲线一览无余。
喂!
吵什么!就算是母猴子!这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母猴子啊!
他大概是说了什么类似于谨遵圣命一类的鬼话,就看到女皇陛下冲着他嫣然一笑“今天晚上,到我的卧室来,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您想在这张桌子上都没问题!库聂伯里的理智也陶醉在微笑里,跟他一着头。
很久以后,他的理智稍微清醒了一点儿才意识到,本该随侍在两侧的宫廷女官们居然不等女皇陛下离开就先行撤退了,看来她们对他的同情目光来源于她们都知道女皇已经摆好了盘子和刀叉,连围嘴都系好了,就等他上桌……哦,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期待晚上的约会吧。
他就这样喜孜孜地期待着,完全没想到他会遭遇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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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远征的所有准备工作做完后,娜诺卡觉得可以为刚出院就辛苦工作了那么久的宠臣来个礼物大许愿了“等我回来,你会得到他们最好的一匹马的!还有他们酋长的所有马具,听说,他的马鞍是纯银的,上面还装饰了他打败的所有敌人的头皮。”
她的好意得到的却是冷淡的回应“与其赏赐给我马或者别的,不如让我调任到边境行省。”
“为什么?那里可没有适合你的职务。”
“您很清楚为了什么。”库聂伯里的眼睛盯着地板,没有像往常那样直视女皇的眼睛“我的骨头现在还在疼。”
“那又不是我的错!”一贯不讲理的女皇这次在厚颜无耻上又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她理直气壮地嚷嚷道“换成是你,有个男人摸你屁股,难道你不会一拳打过去吗?”
如果是我自己邀请到卧室里来协助造人的就不会,库聂伯里用无声表达着他的抗议,再说,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