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上腰带,楚啇这一身光芒就更加的夺目,殿中的堂皇在他这里也瞬间黯然失色,所有人的眼里,只能容得下这个人。
垂首在一边的何太医满心的罪恶感,恨不得当场就揭发了帝王的阴谋。
“此后莫要再提回封地的话,朕还想要多留你一段时日,好好养伤,随朕出宫狩猎!我们有多少年没一起狩猎了?当年父皇带领我们兄弟十几人驰骋,那是何等的快意!如今朕的身边也只有你这么个兄弟,可不能像他们一样,一个个的远离朕的身边。”
楚禹的手掌按在楚啇的肩头上,力度不重。
楚啇拱手后退一步,楚禹的手不得不落了回去,“是,臣弟遵命!”
“替朕送啇王出宫。”
“是!”
郑公公连忙上前,“啇王,请随杂家走吧。”
“有劳郑公公了。”
楚啇跟楚禹告退一声,随着走出了殿。
怅鸠一直等候在外面,看到楚啇换了一身衣裳出来,眉头动了动,快步上来想要询问瞥见身后的郑公公又忙收住了。
“郑公公,就送到此处吧,本王有护卫跟随,在这铁笼一般的皇宫还没有人敢取本王性命。”
郑公公的心跳莫名的快了几下。
啇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或是暗指什么?
楚啇也不等郑公公回应,大步而走。
郑公公再想要往前跟,人已经走出了许远,郑公公一挥手,身后的内侍就跟着转身一起返回。
快步紧随的怅鸠担忧的看着楚啇的后背,“主子,您这衣裳。”
楚啇俊美无比的脸冷着,快速进了啇王府的马车,不过片刻里面就传出动静,怅鸠不敢停留,驾着车飞快的离宫。
看着离宫的马车,宫中暗影从高墙掠过,朝御书房奔走而去。
马车出了宫门,楚啇就将手里的衣裳丢了出去。
里面准备了同样的锦衣,楚啇换上后冷声吩咐,“今日之事不可同她说。”
“是。”
这个她是指慕惊鸿。
怅鸠扬鞭将马车再驾快了些,来到了外面的医馆,看着楚啇往里面走,怅鸠又独自驾着车在城里转悠,然后装作跟身后人说话的样子,在附近买了一些零嘴才返回原来的地方,楚啇无声无息的钻进驾过来的马车。
听到动静,怅鸠才驾着马车回王府。
“主子,皇上想要毒害您,企图如此明显……”实在无可忍!
“他就是想要看看本王能不能忍,或是想要引本王背后的势力。”
楚禹想要看看能够达到怎样的程度他才忍不住。
或许这手段有些拙劣了,却在聪明人面前很受用。
楚禹是帝王,下毒害你就得受着。
楚啇眯着眸子,靠在车壁里,调着息。
后背这道伤口遭了两回罪,想要快速痊愈恐非易事。
“王爷,王妃已经等在正屋里了。”
进门,刘嬷嬷就迎上来禀报。
楚啇俊眉轻轻一扬,莫不是料到自己这边出事了?这个女人真是可怕啊!
楚啇好笑的摆摆手,越过刘嬷嬷大步走进了正屋。
慕惊鸿已经坐在的那里,手边放着一些包扎伤口的布条和药粉。
慕惊鸿看到他进来倏地起身,一双乌黑的眼眸上上下下扫着他这一身,精细的柳眉皱了起来,“王爷怎么换了一身?”
“王妃能瞧得出来,可见对本王的细心。”
慕惊鸿并不理会他的打诨,指了指一边的空位,“王爷还是让再瞧一瞧,伤口是不是又……”
“好啊。”
楚啇迅速的解了衣带,锦衣宽松的散开。
慕惊鸿看到那一片胸膛,小脸刷地一下红到了极致,那火辣的感觉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