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
楚禹蹙眉。
他并不放心,“派人盯着他,若有异动,立即禀报。”
“是。”
郑公公急忙去安排事宜,柳祭司可不是一般人,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去监视,得找个有本事的。
即便是将人派出去了,楚禹这心里头仍旧不安。
近来发生的事,太过玄乎了。
越来越有一种端木樽月在搞鬼的错觉,一定是太累了,才会胡思乱想这些有的没的。
楚禹长长舒了口气,按着眉心,有些疲惫。
“皇上,东岐国的飞鸽传书。”
一道黑影无声息的走进来,将手中的传书送到了他的手中。
楚禹接过就打开,可这一开,就有一股淡香冲鼻而来,楚禹立即警觉了起来。
“噗嗤!”
黑影突然扑向楚禹。
楚禹脸色瞬间煞白,大喝一声,“有刺客。”
“哗啦”的一声,楚禹的龙袍被割开了一个口子,好在楚禹有些身手,在慌忙之中拂开了对方的攻击。
随着这一声大喝,外殿立即冲进来五六条黑影一下子就制压住了那人。
还未等楚禹开口留下他的性命,对方已经咬了藏在牙缝的毒,当场毙命。
影卫点了好几下穴道也没能阻止对方自杀。
殿中的气压静得吓人!
“噼里啪啦!”
帝王的雷霆震怒喷发了出来,忽觉得眼前两眼发昏,想起刚才中了对方的药,脸色更加难看。
“你们怎么防守的,朕的宫中也能轻而易举的让人跑进来!”
“皇上恕罪!”
几名影卫冷汗涔涔的伏跪在殿中。
楚禹拔出了挂在一边的剑,朝着影卫刺去,一下子就刺进了其中一人的肩窝,鲜血淋淋。
影卫一声不吭的跪着。
面前这个人是帝王,就是要了他们的命他们也不能反抗。
楚禹一咬牙,拔出了沾血的剑,“查,给朕严查,若再放进一人,朕摘了你们的脑袋!”
楚禹恐慌了。
他以为自己的皇宫已经是固若金汤的笼子,从正阳殿的刺杀开始,从那个突然出现在正阳殿的阵法开始,他的身边出现的隐患越来越大了。
刚才,差一些……
楚禹眼眶赤红,因为心中的恐慌,俊容也有了些扭曲。
“不会的,不会是你。”
人已经死了!
不是她。
楚禹状若发疯似的回身拿剑软着红柱,那个样子,让身后的人瞧着都绷紧了身,跟着就是惶恐。
不管是人还是鬼,他楚禹都不会放过!
尽管来吧。
楚禹重重的喘着息,将手中的剑丢了出去。
影卫立即上前将剑捧了起来,送回鞘。
“宣太尉。”
“是!”
郑公公刚进殿就听到皇帝这狠戾的话声,立即就要转身去。
“把江中书也一并宣进宫。”
郑公公又转身应下一声,匆匆去宣旨。
顾老贼想要逃脱这次正阳殿的事,怎么能有这样便宜的事,他布了这么久的局,绝不能因为一点意外就前功尽弃了。
天色渐暗,一轮银色弯勾高高挂在漆黑的夜幕之中,透着淡淡的莹光。
夜下的啇王府,静得出奇。
楚啇站在湖心亭,似在等着什么人般。
怅鸠的身影发轻燕般掠了过来,落在他的身后,压着那道声,“主子,宫中人得手了。”
“哦。”
楚啇薄唇冷勾。
“不愧是太尉大人的手笔,”楚啇语声愉悦。
“隐藏在宫中这么久才动手,好耐性!”
怅鸠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