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您的儿子,在屠家也是长久不了。屠家主也有儿有女,更有孙子孙女,不缺秉恒一个。”
久了还不得腻烦。
理是这个理,可慕德元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是让整个京都城都来笑话他!
慕南风对自己父亲的那点想法还是能够猜到的,又多说了几句“今天父亲就不应该去找顾太尉。”
慕德元的脸又黑又青,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慕南风提醒道“皇上如今还在烦忧东岐国的事,最近又要开启科考,皇上恐怕也不想看到底下臣子拿这些小事闹到殿前。”
今天慕德元就不应该上殿求皇上作主,屠家虽然已经退出了朝堂,但仍旧是京都城的一只“猛虎”,不轻易碰得。
若真的要碰,也要找准时机。
慕南风对自己父亲的这个做法很是不赞同,昨日闹出那事的时候他也就应该劝一句。
但当时自己说一句话,父亲就怒得赶人,今晨就直接跑到了圣上面前告状,请皇上作主了。
慕南风闭了闭眼,家中有这样胡来的父亲,也是遭罪。
慕德元可不知自己的儿子是那样想自己的,心里憋着口气发不出,肯定是要寻找机会报复回去的。
屠家,鲁家!
慕南风看着父亲这个神情就知道他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皱了皱眉,他似乎是忘了还有鲁氏的事。
慕府这事闹得很大,慕惊鸿白天上街时就听了不少。
回府后躲在正屋里在算着下一步的走向。
楚啇在湖心亭睡了半天,回到正屋看到慕惊鸿对着桌上的卦钱直勾勾的盯着,嘴角还勾着抹似有似无的笑。
像是在算计着谁才露出来的神情。
看到这副画面的楚啇心里边又升起了奇怪的异样感,总觉得这个样子的慕惊鸿越来越肖像某个人了。
按了按眉心,他还真的有些害怕这个女人成为下一个端木樽月。
娶了这样的妻子,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楚啇突然有些后悔了。
“王妃在做什么。”
一只脚迈了进去,几步上前,站在桌前看着桌上的卦象。
慕惊鸿也没有收起来,大方的让他看。
“我在测十几日后的狩猎凶吉。”
“谁的凶吉?”楚啇感兴趣了。
“自是所有人的凶吉,”慕惊鸿慢慢的收起了桌上的卦钱,很是笃定的说“那天发生任何事,王爷也不会受到影响。”
“哦?”楚啇正要斟茶的动作一顿,“本王可记得端木樽月曾说过,与之相关的事物,都看不到。怎么到了王妃这里,就有些不同了?莫不是王妃学艺不精吧。”
慕惊鸿将卦钱放到了盒子里,闻言也没有反驳,很耐心的说“当年的端木樽月可不是今日的慕惊鸿,自是不同。”
“有何不同?”他更好奇了。
“这些话就是跟王爷解释了,王爷也是不懂。”慕惊鸿一副高深莫测的扬着小下巴,那双漆黑的眸子黑白分明,煞是逼人!
楚啇笑眯眯的盯着她似是得意的小模样,也不与她再拌嘴,提议道“趁着这时辰还早,王妃陪本王出府走走如何?”
“王爷想要去何处?”慕惊鸿要坐下来,听他的话又站了起来。
“随本王来吧。”
楚啇笑着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率先大步出了正屋。
“主子。”
怅鸠看到两位主子都出来了,一副正要出门的模样马上就迎了上来。
楚啇道“你们也不必跟着了,本王同王妃自己走走,你们随在身后很是碍事。”
“可是……”怅鸠就是怕出个什么意外。
这天也差不多要黑了,这时候还出府不是找事吗。
楚啇却是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