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是圣旨,柳祭司也是接了旨的。”
怅鸠接了句。
楚啇道“王妃如何了。”
“王妃毫发无损,”怅鸠再道“皇上看着不像是要拿王妃如何的。”
所以王爷您就放心吧。
楚啇对怅鸠多此一举的解释并未回应,自我陷入了沉思。
怅鸠也并不打扰。
过了半会,楚啇突然走出湖心亭,怅鸠心中好奇,不免问了句“主子可是去接王妃?”
楚啇凉凉的扫了他一眼。
怅鸠马上就知道自己多嘴了。
备了马,直驱神庙方向。
怅鸠抿紧了唇,让自己不要发出不得体的声音。
王爷越来越不诚实了,既然是要去接王妃,可直接明说就是。
为何非得说自己是去瞧热闹!
心里边担心王妃,也不肯说实话。
楚啇抄着两手在前,靠在车壁上,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聊。
好端端的跑出府做什么?
想到慕惊鸿那张苍白的小脸,楚啇就皱紧了眉头。
真是让人不放心。
“主子,到了。”
马车停止,帘子一掀。
楚啇跃下马车,朝着那边的神庙走去。
“臣弟拜见陛下。”
“你怎么来了,”楚禹敛着神情,目光幽幽沉沉的落在他的身上。
“臣弟是来接王妃回府,”楚啇坦然的看向慕惊鸿。
慕惊鸿莫名奇妙的看过来,楚啇什么时候对自己也这么关心了,恐怕是借接自己之名来探虚实吧。
又或是怕楚禹对自己做点什么不规矩的事,牵累到他啇王的身份。
“人既然来了,就进去瞧瞧再走吧,这座神庙曾经也是民间给端木家修建的好地方,”楚禹也没急着让楚啇走,反倒是让他陪同一起进庙堂。
慕惊鸿朝着楚啇的这边靠近一些,规规矩矩的,很是乖顺。
楚啇不禁在她的脸上扫了眼,没瞧出什么异样来。
小丫头还挺能装的。
“是。”
楚啇陪在身后走进去,一股天地灵气冲来,很是舒心。
这就是破了阵法后的原貌吗。
之前被压制的那股气息,刚刚散发出来,才如此的不同。
楚禹也感受到了,与之前的感觉确实是大有不同。
柳疏狂立即解释,和楚啇想的相差不大。
提到端木樽月制压阵法是为了留住一些福气,广散人间时,楚禹的脸色沉了沉。
越将端木樽月说得伟大无私,一心向民,楚禹这心里越不舒坦。
楚啇将楚禹的神色变幻看在眼里,薄唇勾动,侧目看向慕惊鸿的这个方向。
见她低眉顺眼的站在自己身边,样子乖巧得叫人觉得舒心。
楚啇薄唇勾起一抹弧度,无声而笑。
感觉有人看自己,慕惊鸿抬起了头,只看见楚啇的侧容。
柳疏狂叫人将前面的神台清扫了一下,又摆上了一些供奉之物,物件齐全了。
楚啇指着那块扁,“那字不错,柳祭司就留着吧。”
字?
几人抬头才发现在神台之上,蒙尘的那块小扁上面竟然写有字。
可能是之前被红布遮住了,所以进入神庙的人并没有注意。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将那块布掀了起来,数日的不清扫,使得它蒙了尘,连写上的字都模糊不清了。
“拿下来。”
楚禹吩咐一声,立即有人将那块小扁取了下来。
郑公公接过后用布抹了一下,露出了上面清隽锋锐的柳体字。
楚禹看到这字体,眸色倏然一暗。
慕惊鸿知道他在惊讶什么,因为这小扁是自己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