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担心,母女俩有经验,在家也没少迷路的念桃然比她们更有经验。
刘家二门内忙着找人,二门外则有人忙着堵人。
“许久不见,六妹妹可好?”念夏章嘴里问着好,挡住念浅安去路的架势却来者不善,“六妹妹还有心情登刘家的门,吃刘家的宴席,看来是我错看六妹妹的品行了!大表哥无辜受于海棠连累,凭白被人泼脏水,连官都丢了,六妹妹竟然半点都不担心,在刘家盘旋半天连问也不问候大表哥一声!”
念浅安抖抖袖子兜起爪子,瞬间白眼三千次刘青卓当过拦路狗,念夏章也争当拦路狗,不愧是神经病哥俩好。
她戳着眼珠瞥向胡同底那架不起眼的马车。
车辕上坐着刘青卓的小厮,想必车内坐的就是刘青卓了。
传说硬拉着刘青卓出门做耍的念夏章杵在她跟前,一副守株待兔,非要帮刘青卓出头的狗德行。
她就是脑子被马车碾了也不耐烦和神经病理论!
“滚一边去。”念浅安农民揣,藏在袖子里的爪子默默戴上指套,底气足恶霸气更足,“我下头有人,不滚就揍。”
她再轻车简从,该配备的跟车侍卫照样不能少。
宫中侍卫和公主府的护卫不是一个路数,行动如鬼魅。
念夏章眨眼的工夫,就见十数宫中侍卫凭空现身,团团围向念浅安左右。
“我劝六妹妹别仗势欺人,我只想私下和六妹妹说几句话,六妹妹不怕被人听见,我自然也不怕!”念夏章惊愕一瞬,神色不见慌张反而更加正气,一副为念浅安着想的样子,自顾压低声音道“我细想过了,满宫里七皇女看于海棠最不顺眼!那些人敢作证,难保不是七皇女指使!六妹妹不维护大表哥,反而帮七皇女一起打人,我不得不怀疑,六妹妹也有份参与其中。”
他满脸沉痛,声音更低,“你和大表哥虽然有缘无分,到底曾经定过亲,你怎么能帮着外人陷害大表哥!六妹妹,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念浅安看着义正言辞的念夏章,突然心生佩服。
念夏章可能是真心觉得刘青卓学问好人品好。
盲从到眼瞎耳聋无怨无悔的地步,也算一种本事。
可惜崇拜的不是真君子,而是神经病。
她决定给念夏章一次机会,“如果是刘青卓让你来兴师问罪的,那就拿出证据来。”
念夏章闻言一噎,随即越发沉痛,“不否认就是默认。六妹妹,你怎么变得这么面目可憎了?”
“默认你妹。”念浅安耐心告罄,“我再说一遍,滚一边去。”
念夏章大呼不堪入耳,站着不动。
念浅安抽出戴指套的爪子,“既然你觉得我面目可憎,我只好憎给你看了。”
机会给过了,可以揍了。
念浅安爪子一挥,跳起来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