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儿女都够年纪、够数量组队踢蹴鞠的大皇子、二皇子终于不是光头皇子了!
果然是喜上加喜的好事啊!
尤其年已及冠的三皇子,这顺风车搭的真是时候,年底大婚时面子上就更好看了,皇上分封儿子的旨意肯定不是临时起意,怪不得今天静嫔的冷灶突然烧得那么旺。
一字郡王,比楚克现那个二字郡公不知高级多少。
念浅安羡慕嫉妒但不恨,小表情期待又怕受伤害,“你和四皇子、八皇子呢?都没份儿吗?”
“父皇的意思,等我和四哥及冠再封爵不迟。八弟且早着呢。”楚延卿同样不恨,也不羡慕嫉妒,反而意气飞扬,“三哥本来婚事就拖得晚,等大婚过后,就要搬出皇子所出宫建府,有个郡王爵,婚事才好看,父皇也有借此抬举宛平吴家的意思。
至于我和四哥……四哥破了大盗掳人案,揭发飞鱼卫贪墨中也有功。我虽扳倒了飞鱼卫,但后来在刑部只能算个打下手的。说到底才刚开始在朝中观政,年纪不及哥哥们,声望也不比哥哥们。没能封爵也罢,总要多做些实事。”
小男票三观太正也不好,搞得念浅安无从安慰,只得放弃做解语花,改走逗比路线,“我也觉得你没能封爵挺好的。听听你哥哥们得的都是什么鬼封号?确定不是取的同音或谐音吗?一郡王二郡王三郡王,皇上给亲儿子取封号这么草率的吗?”
她从皇上想到孝静长公主,凑近楚延卿小小声爆料,“我娘的名讳,双字福贵。”
她深觉皇上和孝静长公主不愧姐弟情深,取名字都相当随性超级省事。
楚延卿一愣,他还真不知道安和公主的名字这么……俗气。
再一咂摸念浅安歪解封号的话,回过味来忍不住掩唇笑,偏要板着脸表示不赞同,“又胡说!毅、珥、尚三个封号,哪个寓意都很好。父皇岂会胡乱定封号?孝静长公主给公主取的名讳也一样,大俗即大雅。笨兔子不懂别乱说。”
不让她乱说,有本事别一脸憋笑憋出内伤的样子啊!
念浅安决定学他假正经,认真点头道“你的表字是太后取的,将来定封号,别忘了请太后出面参详。”
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听的六字谐音,还是请陈太后帮忙把关比较保险。
楚延卿一边觉得深以为然,一边觉得他彻底被念浅安带歪了,嘴角笑意再也绷不住,“如此说来,父皇当年选了无邪赐给魏相做表字,算是极用心了。”
魏狗蛋三个字的杀伤力,完美碾压刘福贵毅郡王珥郡王尚郡王。
瞬间逗比不下去的念浅安“……”
魏狗蛋是她亲爹啊喂!
这什么嘴毒小男票好讨厌哦!
她心里苦她不能说,赶紧换话题,“你哥哥们封爵,这点事儿写到信里三句话搞得定,值得你偷溜宫禁再夜探未婚妻闺房吗?”
“你这张嘴真是……就不能说自己点好儿?”楚延卿笑意越发浓郁,眼底却露出不忍和不舍,“我是来跟你……告别的。等初五衙门开印,我就会卸下刑部的差使,奉皇命领礼部、工部官员,还有内务府的人,去保定办差。”
念浅安一听礼部工部内务府集体主动,立即被灵光砸中脑壳,“保定有什么差可办?直隶行宫在保定。皇上让你去做苦力修缮行宫?”
她自问自答,楚延卿笑意温柔地夸她,“我的未婚妻真聪明。要说是苦差,其实不尽然。保定是直隶军政重地,我是代表父皇代表皇室去办差,能和地方官员打交道,总比留在刑部碌碌无为好。”
直隶官员非皇上亲信不能任,能和保定文官武将混个脸熟,确实有益无害。
皇上如此安排,倒似十分信任看重楚延卿这位嫡子。
念浅安思考完利害就郁闷了,凑过去往楚延卿身上蹭,“那你要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