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公主、念驸马和刘嬷嬷都不在,估计是没空与仆同乐。
念浅安代表父母爪子一挥,非常霸气地点着陈喜道“跟着小喜子去外院账房,每人都多领一个月月例。”
她没分成飞鱼卫的贼赃,依旧是个穷鬼,过节费什么的她可豪不起,还是让当爹当娘的出血好了。
下人们哪知小主子内心正嘿嘿嘿,热热闹闹地谢赏,欢呼着随陈喜散去。
远山、近水这才能近念浅安的身,一个细细禀道“公主一回来,就和驸马爷去了隔壁。吴老太医也过去了,给老夫人诊过脉开过药,只说好好静养不能动气,想来问题不大。倒是大夫人,吴老太医用过针才苏醒过来,抱着大姑娘只是哭,劝也劝不住。”
另一个眼神直往念浅安头顶瞟,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哪个给姑娘重新梳的头?手艺这么差,梳得跟被狗刨过似的难看!”
念浅安默默给楚延卿点蜡,偏头看着俩二货,笑得相当高深莫测,“六皇子梳的。”
远山近水双双愣住。
自以为知道很多的近水瞥一眼远山,嘿嘿嘿地忍着没追问。
“你又做什么怪相?你这张嘴,以后少不管不顾地乱说,没得白给姑娘惹麻烦。”远山一头雾水,撵着近水道“赶紧服侍姑娘更衣,好往隔壁去。我去端水来,你快跟上姑娘。”
近水见远山钻进小厨房,忙屁颠颠追进内室,边服侍念浅安换衣服,边叽叽喳喳八卦道“大姑娘落水被救的事都传遍了,奴婢怎么听说,单姑娘也是被人抬出宫的?公主和驸马爷都回来了,姑娘还留在宫中,是不是交泰殿的暖阁出了什么事儿,还和姑娘有关?”
俩二货以前没少随原身出入皇宫,倒也清楚哪儿是哪儿,姑娘们会被安排在哪里领宴。
念浅安深觉近水二归二,于某些事上还挺灵醒的,点点头正要说话,远山就端着水盆进屋来,“姑娘,刘嬷嬷来了。”
刘嬷嬷紧跟其后,脸色不太好看,“姑娘只管歇着,不必过去隔壁。”
念浅安讶然,“出了什么事儿?”
刘嬷嬷闻言脸色更难看,直跟被人塞了一肚子隔夜饭似的恶心,“孔司员请了官媒上门提亲,说要求娶大姑娘。门房没能拦住,老夫人见着人一听这话,当即就摔了茶盏……”
念浅安一脸震惊地打断道“谁?嬷嬷说谁要求娶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