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小声的安慰着“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你要是不乱跑,好好呆在那个地方,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看看你都笨成什么样了,手也肿了从前你就爱乱跑,这下长记性了吧。你还好意思哭呢。”
——
“好,我听你的。”
——
“你怎么总是不明白,这个世界上,能够护你周全的人,只有我。可你宁愿去相信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你也不愿意相信我。”
希诺,我想你了,一直都好想你,可是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你到底在哪,你真的回家了吗。我不信,你说过的你说过的希诺,是我错了。我好疼,我好疼,救救我吧。
看着月恹恹闭着眼睛,眼尾的泪水不断的流,眼睛肿的不忍直视。容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事情变成这样
她不敢再乱想,摇了摇头,容璃站起身,西琉从门外走了进来。容璃心底一颤,不自觉低下了头。
眼前的男人,从那时起,那个得到阿卿落到那些人手上的消息传来的时候。
她就再也不敢面对他了,或者说,她才明白一直在他眼里自己就像个空气。表面上所谓的熟,只是顺便的。其实心里什么也没有,这个人,冷血到了极致。待到她连一丝价值也没有,被蔑视的感觉在他眼里连蝼蚁都不如
尤其是对于她们这种人,每天刀尖舔血,所以即便他只是平静的站在这里像以前一样,容璃也格外的敏感小心翼翼的多。
“出去。”
这是这些天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容璃立刻反应过来逃命一样的离开了这个她已经快要窒息的房间。
月恹恹并没有完全睡着,房间的气氛便的沉重了起来,她也没有睁开眼睛。
朦胧间,手被一只有力的手握紧。她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可是醒过来又能说什么呢?
责备?质问?还是痛哭一场。这些她都做不到。
“再有一会,军队就要入城了,你确定还要继续睡着吗。”冷冷的声音带着嘲讽,西琉很少让别人听出他话里的情绪,除非是刻意的。
正如他所想,月恹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睁开了眼睛。用她沙哑的声音艰难开口“西琉,为什么?”
他的笑意加深,如此迷恋,却是令月恹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才察觉到,原来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你说的是,为什么要攻打牧野之城,还是,为什么要强迫你?”
“所有。”她的声音哽咽。
“第一个是我本来就要做的事情,第二个。”他督了月恹恹一眼,抬手放到她的脸颊上,目光平静“养了你这么久,总不能便宜了别人对吗?”
月恹恹的呼吸颤抖,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涌出“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吗?本以为你能发挥更大的价值。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这样的关系最合适我们。”
“可是、你知道吗,我、我一直一直把你当作我唯一的家人”
他的目光阴骘,冷笑着将语气加重,一字一句道“家人?别自作多情了,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还不起。”
月恹恹闭上了眼睛,眼睛哭的发疼,打湿了睫毛,唇张了张,微微颤抖的不能自已。
“好好养身体,我还‘需要’你。”他站起身,又犹豫了一下。
“我可以再给迎未迟一点时间,可你不要再试图惹怒我。”
关门的声音响起,月恹恹睁开疼痛的双眼,察觉到他真的走了,整个人却空荡荡的。只好忍者身体的疼痛从床上坐起来,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会。
银夏的药都是很好的,比起那个时候,已经好了太多。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掀开被子,看着熟悉而陌生的房间。始终不敢相信过去的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