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手放在鎏金的桌子上轻轻的敲打着,央衡裳顿时不敢说话了。
“他的宠物,哪怕是他门前的一根草,我也是不敢动的。”
说是在他名下,可是也只是挂名而已。他从来都是直接和最上面的那人接洽,平时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两边都得罪不起。会议也不参加,组织活动也不来。给他安排的完美的计划也视若无睹。
偏偏又能一次又一次的很好的完成任务。他也不是一个自尊太强的人,也就任由他去了。
但是,如果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状况,上面追究起来,他也是直接责任人啊。
柒慢悠悠的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是和我有关系的,但我的确管不了,事关重大,把他的一些情况上报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无法坐视不理的人,不是我。就看,哪位大人怎么决断了吧。”
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拿出一个盒子放进去一颗药,这是可以治疗他身体的药。看着里面因为药丸荡漾开来的波纹,很快,那药就随着融化而消失不见。
但是,那颗药呢?
是解药,还是毒药呢。
柒的眼睛闪了闪,一饮而尽。
“你好。”
“你好”
“你叫什么名字?”
月恹恹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却不能睁开眼睛。她怎么了,好像记得自己太累了昏迷过去了。为什么醒不过来呢,又是谁在对她讲话?
“你醒了吗?”
“你怎么不说话。”
“你好”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身体渐渐有了力气,月恹恹还是努力的睁开了眼睛,视线一点点变的清晰后一眼便看见了房间精心摆放着漂亮的娃娃,四个舞蹈娃娃坐在空格的柜子上,两旁的小格挂着她们的舞蹈服。床一侧的床头桌子是透明的,下面放着两个公主娃娃,还有哦好过,挂在窗帘上的,中央空着的桌子摆满了颜色各异的娃娃。每一个娃娃都长得不一样,加以她们身上价值连城的宝石钻石点缀,折射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仿佛置身在童话的世界一样。
一切都变的好美,唯独起身左侧的一个玻璃柜中,黑色的头发眼睛的娃娃格外显眼,更显精致,她肚子坐在里面,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活了一样,这之中有着它自己的情绪。
“你看见我了吗?”
“太好了,你总算醒过来了。”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来,月恹恹眨了眨眼睛,许久后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谁在说话?你是谁?”
“他很危险,你必须要离开他。我可以帮你!”
“你到底是谁,我怎么看不见你啊,而且,你在说什么啊。”月恹恹感觉头很重,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圈也没见到什么人影。
“他太可怕了,你必须要赶紧走!”那个声音有些急促“糟了,他要来了,快闭眼!”
什么?什么要来了?月恹恹不知所措的又躺回去闭上眼睛。
门被轻轻的推开,月恹恹的第一感觉是西琉,但是,那个声音太奇怪了,她暂且打算装作从未醒过来。
只感觉进来的那人在床边站了一会,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得到那灼热的视线。
紧接着一个有些微凉的手放到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滑动着。耳边传来痒痒的气息,那熟悉的声音带着凉意“我、回来了。”
月恹恹没有动作,她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被子里的手也攥紧了。
她也看不见,此时,西琉的眸子妖异的嗜血,一眨不眨的盯着月恹恹。仿佛盯着猎物的野兽,已经偏执到了极致。
恍如隔世,等到月恹恹差一点真的要睡着的时候,西琉终于过足了隐一般。起身离开了卧室。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月恹恹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