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我能告诉你,你那女弟子在哪。”
大门上的力道突然变大,苏好不得不低吼道“你的弟子涉嫌谋杀,你若不放我进去,我就报官府,相信以陈家的手段,让她诛十族都不是问题吧?让我想想……师长也在被诛杀的范围内……”
门里人总算放弃了关门的点头,苏好得意地跳回屋里,顺脚把大门踹上了。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人偶师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倒在太师椅上,恹恹不语。
苏好收起嬉皮笑脸,坐到他对面,问“你的女弟子会易容你知道吗?”
人偶师眯眼看了一会儿苏好,才懒洋洋道“知道。”
苏好又道“你弟子会杀人,用别人的人皮做面具,你知道吗?”
人偶师懒洋洋点点头“知道。”
苏好怒问“知道?那里为什么不报官?你这是包庇罪犯!”
人偶师哼道“我知道的那天,这死丫头用催眠把我放倒,背后又有个黑衣人前后夹击我,要不是我这老胳膊还能跑,非得被她们逼死不可!如今人皮被她带走了,我上哪报?”
苏好怔了怔道“她居然是这样才不见的?可她现在就在国公府,还做了一个大丫鬟!”
他抬手叩了叩柜台,一个暗格弹出来,他从中掏出一张画像,展开摆在苏好面前“你说的那丫头,是长这样?”
苏好认真比对了下,点点头“没错!白玉,就是她!”
人偶师两眼放光“太好了!你快带我去见她!我要把这臭丫头剥了皮,做油灯!”
苏好皱眉看着他“不对,如果你的女弟子真的是白玉,她既然会易容,为什么要用真容进府呢?”
人偶师不以为然道“假作真时真亦假,这丫头虚虚实实的花招可多了。也许她觉得用真容,咱们反而会怀疑她不会不打自招呢?”
苏好默然收起画卷道“我现在不能把她带给你。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能配合我,我会保证你不久就能亲眼见到她。”
苏好回到国公府,将所见所闻再次汇报给廖妈妈。廖妈妈震惊“白玉当真没死?如此一来,她居然假扮绿荷在二奶奶身边那么久,难怪她可以这么轻易地得手——”
苏好没精打采道“肯定没那么简单,我怀疑她还有帮手。妈妈,白玉被打五十大板那天,是二奶奶亲自叫人动的手吗?”
廖妈妈皱眉道“没有,是大奶奶自
己叫人动手的。当时奶奶发了大火,大奶奶一贯唯唯诺诺,哪里敢和大奶奶作对?没等大奶奶开口,就叫人对白玉下手了。”
苏好连忙问“可知是谁打得白玉吗?”
廖妈妈摇头道“时间过得太久了,想不起来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好肯定道“我怀疑,大奶奶房里,必然有白玉的帮手。”
……
白玉看着碗里热腾腾的药气,烦躁地长吁一口气。
自从她被夫人打了板子又抬回家后,街坊邻居狗眼看人低,早就一转先前巴结奉承的模样,外头的流言蜚语,她已经听满一耳朵了。
但那又如何?没有实际证据,阙氏不能拿她怎样,高夫人也不屑动手的。
从她动手的那一刻起,她就从来没有后悔过。
唯一遗憾的……
她放下碗,捧起枕下的那枚玉佩,将其紧紧地捂在了胸口。
不知道二爷如何了?有没有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呢?苏好那杀千刀的拦路虎,等她伤好了以后,出去第一件事情,就要把她剥了皮,挫骨扬灰!
她阴恻恻地想着,没料到门突然打开,绿荷的母亲捧着药膏走了进来。
“绿荷呀,到了该敷药的时间了,这是娘给你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