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粗糙,很有可能是二等以上丫鬟的布料。但二等以上各个院的丫鬟都有各自风格的服饰,奴婢记得这种白色的布料和边上的花纹,和大奶奶房里丫鬟的衣料相似。”
阙氏哼了一声道“去查!把大奶奶屋里所有二等以上丫鬟的衣柜都给我仔仔细细搜一遍!但凡找到那件衣服,都给我立即送过来!”
琉璃担忧地问“但若真有这白衣女子,只怕现在早毁去此物,应该不会藏在自己的屋里吧?”
阙氏眼睛眯了眯,闪过一道精光“府里发给丫鬟的布料都是有定数的,若是查不出衣物,就去查这些丫鬟布料的使用情况。若发现有人平白无故少了一件衣服,也立即带来回见我!”
琉璃领命下去了。
高氏疑惑地说“如果苏好说得属实,那么她就不会是凶手,否则为何要被人灭口?”
阙氏心里倒是希望苏好是凶手,这样可以省了国公府被将军府施压的麻烦,也少费些人力去查真凶。但这些她当然是不会当着高氏的面说的。
阙氏看了眼苏好道“虽然绿荷疑点重重,但你的罪名也没有洗干净。你先前说的事,本夫人会再叫人来查证,现在,你先回去,本夫人要带着秦国夫人去给二奶奶祭奠,等事情有了更多眉目,自然会召你再来询问。”
高氏念着女儿,一听这话果然转移了注意力,急着去看自己的女儿。
却在这时,又有一双手拦住了两位贵妇“夫人且慢!”
阙氏被拦了两次,心里十分不痛快,一看是廖妈妈,就更不痛快了“廖妈妈可是想耽误我们给清泠做法事的时辰?”
廖妈妈跪在地上,手捧着那包迷药“奴婢不敢。奴婢方才检验了迷药,却发现这包药纸却是印着“福瑞堂”的字样,奴婢想这或许就是迷药的来源,只不过被粉末遮盖,一时无人察觉罢了。”
阙氏连忙把粉末倒出来看了看纸包,果然,在纸包的中间有一个盖过章的红印,上写着“福瑞堂”三个字。
高氏一眼认出来“福瑞堂?我记得陈府附近便有这么一个药店。”
阙氏则大喜过望,连忙唤来下人“去把福瑞堂的掌柜请来!”
福瑞堂的掌柜来得很快,苏好看得他油头滑面,不像个实在的人。果然,掌柜开口就是油腔滑调“福瑞堂掌柜张某给两位夫人请安,祝两位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嘴皮子利索,一股脑把什么赞美之词全都不要钱地往外丢,高氏不耐烦与他啰嗦,直接打断道“张掌柜,我们唤你来就是要问点事,你若再啰嗦下去,本夫人少不得要给你洗洗嘴了!”
张掌柜赶紧闭嘴,抱拳作揖“夫人有何疑问?小人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阙氏把那包迷药的纸递给他“掌柜可认识这药纸上面的印章?”
张掌柜捧在手里看了眼,忙回复道“认得,这蒙汗药确实是从小人药庄买的。”
阙氏一听有戏,乘胜追击问“那你可记得来买药的是谁?长什么样子?何时买的?”
张掌柜不假思索道“来人是府上的下人,中等个子偏瘦,因为穿着一身白衣还蒙着脸,小人也认不出来。不过,这声音听得像个女子。他来小人这里两次,半年前买了绝育药,一个月前买了迷药。这迷药半个月前就买了,当时还问小人药量多少足以将人在一两个时辰内迷倒,小人也全盘托出了。”
阙氏与高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情绪的波动绝育药,迷药,全都对上了!看来凶手是同一人,而且布局深远,绝非一时兴起。
阙氏继续盘问“你又没见过正脸,如何能确定她是我们府上的丫头呢?”
张掌柜回道“小人看过那人掏出过府上的令牌,所以才坚信不疑。”
阙氏点点头,国公府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