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察觉不到和这位太子妃说话十句里有八九句都噎人的很。
他口中的这位书评和自己共享了一个封号不说,还长着一张狐媚子的脸,让皇上五日里有两三日都是在他那儿的。
“是本光疏忽了。”淑妃放下茶杯,已经不打算再忍耐“只是想着太子妃久不归经想来,也需要休息一阵子,也就没有打扰你。”
淑妃若是在一般的宦官世家从小养大,若是寻常的官宦女子,定然行为处事风格和晚会这样直白的错疏子的痛处。
而若苏好乃是一般官宦人家的女子,今日少不得得生一场气,可是他也不是一般的女子,要就已经换了芯子,这话就当个平常话来听就是了。
“好儿多谢淑妃娘娘关怀,”苏好不卑不亢,单刀直入,“不知淑妃到底是所为何事,这才把好儿唤过来?”
淑妃没有得到好处,也不愿意再打花枪,“听闻好儿最近救了一位奇女子,不知可否,有缘得见。”
苏好了然,这是想要见到之前告御状的那位姑娘,要是落到这位手里,就算不杀人灭口,也会想着法子威逼利诱一番,苏好有完全的把握相信那位姑娘所有亲人的信息,淑妃都已经了然于胸。
“恐怕恐怕淑妃娘娘得失望了。”苏好笑眯眯的,“那位女子已经被父皇带走,至于到底要如何处置,端看父皇的意思。”
淑妃一顿,实在是想不到苏好的动作如此之快,又有胆色不提前通报就带人入宫,“哪里失望了,不过是在宫里无聊,想要听听外头的故事而已,既然无法,也就算了。”
“原来如此,”苏好点点头,信以为真的模样,“好儿尚在闺阁时,总爱看些民间话本,里面的奇闻异事确实引人入胜,家中还有些许孤本,若是淑妃娘娘不嫌弃,好儿过几日就让人送来如何?”
淑妃自然没有拒绝,轻轻的点头,又说了一阵子客套话,这才找了借口说是宫里有事,苏好自然也打蛇随棍上,告辞离宫了。
一盆肆无忌惮生长的松树盆景在皇后手里慢慢的被修剪成让人满意的模样,净了手,这才慢悠悠的开口,“淑妃最近越来越不对劲儿了,太子妃虽然处事多有鲁莽,这事儿倒是极好的,朝廷里的人,也该……”
后面的话没有说全,自小贴身伺候的丫鬟收拾了桌子上散落的枝叶,轻笑,“皇后娘娘的手艺真是越发好了,不管什么样的花花草草,经过了皇后娘娘你的手,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皇后嗔笑一声儿,“就你会说话,去吧,把它摆到廊下。”
太子一早就知道苏好被淑妃留下来了,想着淑妃一向和他没有什么过节,并不在意,苏好回府时,正和福伯在书房里面商谈关于国难财的事情。
“福伯,”太子心里憋着火,面上神色自然不好,“你说这次的事儿应该如何收场的好?”
他虽然一直在宫里养尊处优,却不是那些尸餐素位的人,也不是征和帝那样只要自己位置保得住,其他的事情就得多且过的主儿。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个道理,他从小就知道,也是因为这样,在很多的事情上面和皇上的观点并不相和,这也是这对父子为何总是不亲近的缘故。
“这事儿……”福伯沉吟,他知道太子的性子,“恐怕皇上那边就不好过的,太子殿下你实在是不宜强出头。”
这不好过,除了是说那些官员以外,更是说想要插手的人。
贪污,发国难财,自然是为皇帝所不容,可是若有人在后头搅弄风云,同样也是冒犯了皇帝的威严。
太子冷冷的哼了一声儿,过了好一阵才又出声,“这事儿父皇自己定然是懒得自己动手的,多半是三司协助,皇子主审,三弟也大了,该做事儿了。”
正说着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