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前辈。可师父,徒弟当年在纯阳宗蒸蒸日上,前途无量之时,遭贼人暗算,中了剧毒,十年卧床之苦,人生断裂之煎熬,徒弟到死都要知道当年那个下毒之人是谁?否则,我死不瞑目。那一日,老前辈登门,说他知道下毒之人是谁;师父,或许这世界上他是唯一知道那个人是谁的人。所以,徒弟今天前来,办不到冒死救他一命,但也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不经人苦,莫劝人大度;当师父的魏元武岂能在这个时候说些“徒弟,你糊涂,徒弟,你何必如此执着”一类的话。
这个徒弟人生的黄金岁月,因为中毒戛然而止,十年卧床,生不如死,唯一心愿找到下毒之人,岂能说成是贬义的执着?
魏元武转身面向飞燕湖不再言语。
一心只想着这最后的机会知晓那个下毒之人是谁的宋万溪走过去扶起乱石堆中的雷山“前辈,晚辈只剩下唯一的心愿未了,还望前辈成全。”
雷山重重的喘了几口,努力坐起来,靠着乱石堆中的石头,望向这个三年前年将自己搀扶进破庙的中年人,那时候他还是个十岁的孩子“我说过会告诉你的,今日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不说怕是要带进棺材了。三十年前,若不是你,我早已经死在那破庙里了。”雷山重重叹了一声,紧接着咳嗽不止。
船声将近,一艘大船由远及近而来,站在船头的是所有人都认识的李贤。
韩士卿脸色一变,望向李贤“你也要插手此事?”
“韩大人多虑了,我只是路过欣赏这飞燕湖的无边景色,你们继续。”
韩士卿一脸的无可奈何,只得作罢,总不能在此时,将这个名扬天下的年轻人变成敌人。
老实说李贤并不想插手这恩恩怨怨的复杂之事,要不是此时不便露面,待在船舱里的唐缺告诉他,有必要看一场大戏之外,还会有必不可少的收获,让他务必在必要的时候介入此事,李贤早回李家喝茶去了。
李贤答应了,唐缺总是神神秘秘,但至少他不会胡乱说话,也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的雷山,终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凶手,一共有三个人,今天都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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