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你一个人来了,当年可是你们三人一起行动。”韩士卿没有正面回应魏元武不带脏字的骂声,利益之争,正邪之争,或是立场之争,从来靠的就不是嘴皮子,要不然北阳王朝那么多嘴巴厉害的穷酸书生岂不天下无敌了?
“那倒是,韩士卿,别来无恙。”两人从后边的一片绿色中跃上长堤,说话的是依然一身道袍的玄真道人。
他旁边的钟万松,神情冷漠,一如那天玉海楼上最少说话他一样,似乎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开口。
三对一,形势逆转也没有让河滩上的韩士卿动容分毫,盯着长堤上三十年未见的两人,还能挤出一个称得上礼貌的笑容“你们也来了,你们三人果然是形影不离。”
长堤上的玄真道人淡然道“凡事有始必有终,有了三十年前的开始,有个结果才算圆满。”
“你们来了,作何打算?想要救下这个将死之人,还是和北阳王朝彻底撕破脸皮?”韩士卿问长堤上两人。
“雷山是生是死,全凭天命和他自己的造化,他和北阳王朝的恩恩怨怨我们三人不感兴趣。只是在他死之前,还有一件未了之事想要询问,韩士卿,你可否讨个方便?”说话的依然是玄真道人,面色凝重中全然看不出一个方外之人的悠然豁达,更多的是和韩士卿不相上下的执念。
韩士卿转向另一边的魏元武“魏宗主,那你呢?此人可是你师兄,当年差一点就成了纯阳宗的宗主。同门之人,又有师兄之谊,愿意拔剑相助吗?”
“韩士卿,你误会了,此人乃是纯阳宗叛宗之人,三十年前早已叛出宗门,同属一门不假,何来师兄之谊?”
“那就好,我有的是时间。”韩士卿背转过身,面朝着飞燕湖又恢复了平静的湖面。
魏元武很直接问那个当年的师兄“雷山,我还叫你一声师兄,那件东西呢?”
“魏元武。”雷山带着血丝的双眼中又恢复了点些许神采,动了动躺久了有点僵硬的身躯“何须假惺惺的,若是想把东西给你们,三十年前我又何必拼着老命从你们三人手中夺走那东西。”
三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脸复杂的不置可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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