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岁大的孩子,身子骨挺瘦弱,张着嘴巴,大大的眼镜胆怯的瞅着过往行人,若是有人在面前竹篮里放些铜钱,孩子会很礼貌站起来鞠躬感谢。
也不知道爷俩在这里多少时间了,竹篮里铜板没多少,怕是一两银子都没有。
对音律越来越驾轻就熟的李贤,听得出来,老头是个老手,这一手二胡拉的是沉郁顿挫,沧桑悲凉。
若是拉一些欢快的曲子,或者足够悦耳动听的曲子,竹篮里的银钱估计会更多。
孩子无意中抬头,看到了正在盯着他们看的李贤,那孩子迅速收回目光,不再往楼上看一眼。
“这位公子,我能坐下喝一杯吗?”
一个声音传来,李贤猛的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还是一身干净衣服,到哪都是不苟言笑的唐缺,笑着也不等李贤发话,径直坐下去。
“你怎么来了?”这几月来,几次金雕传书,两人也算是互通有无,李贤也能趁机了解天下大事。
坐下之后的唐缺,自顾自倒了一杯酒,随后道“过了那么久了,来看看公子。”
李贤一副不太信的表情“有点言不由衷啊。”
唐缺笑了笑说“这算是其一吧,公子你没发现吗?最近青台县来了很多外地人,甚至还有其他国家的人。更不用说那些宗门之人,形势复杂。”
刚来没多久的李贤,没怎么感觉出来,他很认真的问唐缺“怎么了?这青台县籍籍无名,有这么多人关注?”
唐缺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我也是这一路上看到很多人往这边赶,才跟了过来,再加上公子在这边,一举两得。抓了些人问,都是小角色,说的都是道听途说的消息。说什么的都有,乱的很。”
“是吗?”李贤端起杯子和唐缺碰了一下,关他什么事,只要不是冲着朝天宗和自己来的,随便吧。
一杯酒下肚,砸吧着嘴唇的唐缺,喊了一声好酒,青州令这名字有意思。
李贤这段时间在雀儿岭的事情,唐缺略有耳闻,今天再次见面,他问了很多,李贤一一告知。
一脸感叹的唐缺咋舌道“公子,这雀儿岭已经是你的掌中之物,这速度实在是快的有点可怕了。”
李贤不置可否,快吗?自己没觉得,似乎也没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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