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恶灵,皆因数百年修行之故;若是将魂魄归于正身,未必不能复活如初,至于自身修为还能保有多少,李贤这个初入门的门外汉,也不怎么清楚;甚至说是试试,并非谦辞,实实在在是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饶是净空大师平静的脸上未起波澜,还是从那一双深邃的眼中看出他此时的错愕和惊讶。
自己年届花甲,在修行一途算得上颇有建树和造诣,在北阳王朝佛门之中地位超然,也束手无策,这位年纪轻轻的朝天宗弟子,真有那神鬼莫测之能?
不管是多少能了却点这么多年的罪孽,还是秉持着佛门普度众生的品性,净空大师都愿意在这为年轻的李公子面前说一个“求”字。
净空大师双手合十,深深弯腰行了一礼“若是李公子真有如此本领,贫僧感激不尽。虽然佛门万事讲个缘字,顺其自然,但李公子若能办称此事,贫僧愿意以李公子所言任意一件事作为交换,贫僧必将竭尽所能完成李公子所言之事,不知李公子意下如何?”
“大师言重了,在下岂能以此和大师讲条件;实话实说,我也是姑且一试,最终结果还不知道呢。”
“不妨事,李公子尽管试,成败不论,什么结果,贫僧也能理所当然的接受。”
李贤能理解这位大师,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他断然道“在下尽力而为。”
李贤拿出玉箫,按着在晓月峰山洞里李朝歌留下的典籍中记载的方法,吹了一首,名曰《招魂》的曲子。
箫声悠扬,响彻在高桥镇四里八乡的山林中。
溪水声,盘旋在山林里的风声似乎也在唱和着这首美妙的乐曲,天地静谧,好似久远的回音,从远古而来,震荡着,跳跃着穿透千年时空,经久不绝。
四面八方的黑气,开始聚拢,慢慢升上天空,进而虚幻的黑色开始淡化,直至和水天一色的天空融为一体,飘飘荡荡,在小河中的盒子周围盘旋,不多会完全消失不见。
盒中喜鹊动了动,慢慢能站起来,摇动着小脑袋四处看了看,好似在鼓足勇气,终于飞上天空,盘旋着飞来飞去。
微弱的声音从喜鹊口中传来“感谢仙人赐我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