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说“我愿意呀!我愿意永远为你梳头,谁敢来欺负你,我就……”
吕夏说着左右看了看、找了找,这时他的眼神落在手中的梳子上,便愤愤的说“谁要是惊扰你,我就用梳子割他的喉咙……”
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从五斗橱里蹿了出来,高斧力劈,吕夏的人头落地。
这一刻吕夏的手还顺着玉清的头发,另一只手捏着梳子缓缓下滑……
血液四溅,染红了玉清秀美的发丝,也染红了镜子中玉清妩媚的脸。
但是玉清却笑的格外灿烂,从未有过的妖娆与欣悦。她对着镜子中最美的自己说
“我的身体不是任人践踏的器具、不是供人消遣的玩物、不是用来挣钱的机械。我要让它自由,让它拥抱万千俗尘、拥抱春夏秋冬、拥抱一直与我缘悭一面的那个世界……。”
这时候站在玉清身后的大汉从口袋中掏出银元掂掇着,微微向玉清欠了欠身,高斧落下,砍掉了玉清的头。
就像玉清之前交代给他的那样,大汉用粗针将吕夏的头颅缝在玉清的脖子上,然后将玉清的头颅和吕夏的躯体塞进五斗橱里,用鱼心锁将它锁住。
这时候大汉将玉清身上的衣服换成吕夏的,擦干净吕夏脸上的血迹,将“他”背上肩头,掩饰成醉酒的样子,背出了妓院。
…
这是玉清的身体第一次踏出妓院的大门,外面的星空昼亮而妩媚,秋风孤傲地吹拂过来,衣裳猎猎作响,遮不住她那千媚百娇的酮体。
而在房间里面,一缕劲风扫过,马灯上的火苗炸着火花,放释出最耀眼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