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最多也就是挨个批评教育,甚至是轻拿轻放的一点事也没有。
毕竟在农村,大部分人还保留着‘子女的婚姻全权由父母做主’的老旧思想,被换彩礼的闺女,不在少数。
“我知道了!”沐晓晓心里大致明白了,“姐,放心好了,我知道怎么说,不过敬察来了那么一问,他们肯定会交代了,情况就全知道了,敬察会不会管这种事啊?能不能让他们关几天呀?”
“应该也构不成犯罪的,但是关几天也是有可能的,都新z国了,现在提倡的是婚姻自由,他们这么做就是买卖婚姻,这性质和人贩子差不多了!”
“好!那我去了。”
“路上小心点。”
“嗯。”
……
确定地上的人都晕着,林小满转身,王翠芬和沐为民的房门虚掩着,她那么一推,就开了。
进去一瞧,王翠芬还躺着正熟。
鼻子一嗅,林小满就闻到了酒精的问道。
确定了,王翠芬那个沾酒必倒的,一早就被沐为民放倒了。
上前,查看了一番,确定王翠芬是醉倒睡得正香,林小满也不管她,自己退出了房间,拖了条板凳,林小满往中间那么一坐,棍子竖立在地面上,双手撑着棍子的那么坐着看守着。
交通不便的年代,出敬也没那么快。等待期间,有人醒了,林小满就抡了棍子上去打人,再次敲晕。
又挨了那么一次打或者是瞧着别人又挨了打,躺着的让人就学聪明了,即使醒了,那也是躺着不动的继续装死,免得挨打。
也没个钟表什么的,林小满只能自己估摸着时间,大概是过了一个小时吧,有自行车的声音,然后就瞧见了手电筒的光束,出现在了河边的村道上。
因为沐晓晓说了贼的人数众多,来了四五个敬察,还有村长和村长的儿子,一行七八人。
“就这里。”
带着人进院子,看清大堂内横七竖八的躺了那么多个,村长家的和敬察们都愣住了,这,什么情况?
“同志,你们终于来了!可吓死我了!”林小满拍着心口,一副怕怕的模样,张口就是演,“这些贼人也不知道是哪来的……”
“胡说!”早醒了,但还躺在地上装死的刘妈一听到有人来了,赶紧睁眼的打算,嚎了起来,“天杀的,丧良心的家伙,骗我们的钱,还把我们打成这样!敬察同志,你要为我们做主啊!是他们,他们父女俩玩仙人跳,骗我们钱!”
“胡说什么,大晚上到我家偷东西,你还有理了?”沐晓晓跳了出来,气愤的指着人。
“你们骗钱,你们合伙骗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