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灰为背景的画面中,那金黄色的瞳孔,仿若直勾勾盯着人一般,让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啊!”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石言声还是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第一次看到的孙玲玲,同样被吓了吓,“呀,这画真诡异!”
“是啊是啊。”萧情亦是点头,“这眼神……怎么说呢,就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惊悚感。”
“是因为画的整体色调,灰暗的色调,以及雨夜的朦胧,会让人抑郁。”徐恩泽端着学者的态度很是考究的说道,“据说原画更吓人,吓坏了好几个买家,所以已经被列为了禁画。这幅画可是我们这一次的重要道具,在背景故事的渲染下,乍然那么一下看到女郎睁眼,只怕是要吓得魂飞魄散。”
说完,徐恩泽打开了廊道灯。
明亮的光线下,雨中的女郎又是闭上了眼睛,显得十分的安静无害。
“我刚才都差点吓死了!”石言声心头有点庆幸,幸亏她是吓晕了,若是吓尿了……那绝对没脸见人了。
“确实挺恐怖的。”孙玲玲脸上也透着庆幸,还好不是她中招,这要是不知道,还真的是吓死个人了。
“多看看,就习惯了。”徐恩泽按着开关。
开灯,关灯,开灯,关灯……
重复了好几遍,看得多了,适应了过来,明显就没那么害怕了。
“好了,小石,还有什么问题吗?”
解决了睁眼的女郎这个悬疑,徐恩泽问道,很明显是时间不早了,要休息了。
“呃,你们说的那个林家宅,是真的假的?”石言声看了看孙玲玲,又看了看徐恩泽和萧情两人。
“这是民间传闻。”孙玲玲摊摊手,“我哪知道,反正度娘上可以查到。”
“我查过资料。”萧情说道,“各种猜测,众说纷纭,不过,言声,这就是孙胖子弄出来的噱头,旧址什么的就是扯淡呢,绝对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十万八千里是夸张了,不过旧址肯定不在这里。”徐恩泽推了推眼镜,以考究党的严谨姿态说道,“以前科技落后,通讯也落后,什么都没有的,更多都是口口相述,传着传着,就越传越离谱了。”
“我更倾向于一个解说,说的是那宅子就是个窝点,叶先国就是个特u,后来身份暴露了,就杀了虏来的作为掩护的妻子儿女三人,然后跑了,后来行踪暴露,在抓捕中,叶先国被一枪爆了脑袋。”
“传着传着,谣言就变成了他没有脑组织,什么修道人士,长生不死,越来越夸张。就像今天我打死一条蛇,传到别处就可能变成了我会法术我打死一条龙。以讹传讹就是这样,关键是谣言的传播者,还会传的有模有样煞有介事,仿佛亲眼所见一般,然后三人成虎,假的变成真的了。”
“都是假的呀?”孙玲玲有点咂舌。
“假的,那些什么未解之谜,不是现今的科技手段不足,就是以讹传讹的瞎扯。”徐恩泽明显是个无神论者。
“呃?事实就这?”石言声有点呆,显然是一时间接受不了。
“嗯,都假的,更何况,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傀敲门。”徐恩泽一脸正气。
“也是。”
“对对,行的正坐得直,不怕。”
……
在廊道上又说了那么几句,四人分开,两两回了房间。
回了房间,只有两人,石言声向着孙玲玲抱怨了几句老板的不厚道,然后说着说着,就说起了明天即将到来的倒霉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今天受到了好大一惊吓,一想到明天能去吓唬别人了,石言声心里暗暗升起一股小兴奋。
两人那么聊着聊着,而后,相继睡着了。
石言声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