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空放晴,刘思永两人继续前进。
因为路上还没有干,他们也不能策马,只能缓缓前进,在路上,刘思永说着笑话,惹得聂云凤不时发笑。
到了周流山山脚的时候,聂云凤突然有些近乡情胆怯了,看着上山的山道,勒马停了下来。
刘思永询问说“云凤,怎么了?”
聂云凤摇摇头,对着刘思永说“等下见到我母亲,你可不要嬉皮笑脸,我母亲对你这种人,很厌恶的。”
“云凤,你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不止分寸的人。”
两人沿着山路走上去,进入宫中之后,聂云凤先安排刘思永去住,然后前去拜见门中长辈。
刘思永打量这云房,这云房倒是简约,一张道字图,一个蒲团,一张香案,一张床。ii
刘思永坐在蒲团上,如同老僧闭目,五心朝天,打坐起来。
这不知道多久,刘思永睁开眼睛,就看见聂云凤笑眯眯地看着他。
“凤儿。”一个温柔的声音轻轻呵斥聂云凤,让聂云凤不要太过失礼。
聂云凤不由站在坤道面前,低眉不语。
刘思永连忙行礼说“小子刘思永见过道长,道长吉祥。”
殷洛让刘思永免礼,然后看了看刘思永,没有说话,眼中露出了不喜之色。
刘思永见到这个情况,不由询问说“道长,不知道小子有什么不对吗?”
殷洛说没有,询问刘思永是哪里人士。
“小子是沧海府海宁城人士。”ii
殷洛听到这里,看了看刘思永,然后摇摇头,对着聂云凤说“凤儿,你带着这位刘相公去见见你庄叔祖吧。”
聂云凤恭敬说了一个唯,然后目送殷洛离开。
聂云凤等到殷洛离开之后,对着刘思永说“你看看你,这下事情不妙了吧。”
“云凤,这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伯母。”
聂云凤也没有继续说,带着刘思永到了道宫后面一处幽静的院子,这还没有进入院子,刘思永就听到了响动。
他们走进一看,只见一个老人拿着一把刀,正在那里练习着。
刘思永见这老人长刀一反刀法的大开大合,而是贴身近打,不由高声喝彩。ii
老人没有理会,将这游身刀法给演练完毕才停下来。
收功之后,老人看着刘思永,再次看了看聂云凤说“凤丫头,你倒是找了一个如意郎君。”
聂云凤脸一红,对着刘思永使了一个眼色,刘思永连忙行礼说“晚辈见过庄前辈,庄前辈这刀法真是天下少有,武林一绝呀。”
刘思永这拍马都成了习惯了,这一开口,就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庄九通之后,摸着自己胡子,脸上露出受用的样子,然后对着聂云凤说“凤丫头,这个小子,倒是挺会说话的,怪不得你才下山才两三年,就带了一个乘龙快婿回来。”
庄九通说到这里,对着刘思永说“不过这些话,你对老夫说就可以,不要和凤丫头她娘说,否则的话,你想要迎娶我家丫头,那就千难万难了。”ii
“前辈放心,晚辈一定谨记教诲。”
庄九通说着,让刘思永拔剑,这时候聂云凤说“叔祖,他还没有学会内功,你就让着他一点。”
“你当叔祖还是小孩子,这点都不懂吗?你放心吧,叔祖自然有分寸。”
聂云凤点点头,让刘思永使出他那一套自创的剑法。
这些时日,刘思永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聂云凤,聂云凤觉得有用,于是也帮忙参考,指点了一番。
刘思永这一套剑法再次使出来,就和遇上天残时候有了很大改变,原本那些蹩脚的招式,也变得顺当起来。
庄九通在交手的时候,不断点头,不时指点刘思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