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纳福久了,连外面是什么世道都不知道了。”
听到女子这话,一位侍卫不由沉声喝道“尤那女子,怎敢在我老爷面前危言耸听,这世道安康,天下天平,人人所知,你又怎么能欺瞒我家老爷。”
皇帝微微一笑,伸出手,阻止侍卫,然后对着女子说“姑娘请坐,坐下来慢慢谈谈,这些人要去邀人来,也需要一点时间,赵甲,去县城帮老夫找一张琴来,老夫见今晚夜色不错,准备夜游丽正湖。”ii
赵甲恭敬说了一声诺,然后离开这里,那个女子坐下来,对着皇帝说“唉,这位老丈,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棺材没有见到,就先把眼泪流了,那岂不是亏本了。姑娘,你若是不忙,吃了弓鱼再走,这弓鱼可是稀缺的很,老夫虽然吃过,但都已经死了,这鱼就要吃一个鲜,死了就没有多大意义了。”
“多谢老丈,既然老丈你不信的话,那么本姑娘遇上这件事了,就只有管到底了。老丈,实不相瞒,小女子可是朝廷钦犯,如今也坐在你面前。你看着上面,画的是不是本姑娘呢?”
听到这话,侍卫刷的一下子六把宝剑同时出鞘,剑尖同时指着这女子的各处要穴,只要女子稍微有所动作,侍卫就要在她身上留下六个透明洞窟。ii
皇帝摇头说“收起来,不用大惊小怪,嗯嗯,这画师水平不行,如此一个天香美人,却化作平凡村妇,真是让人可气,可气。”说着皇帝将这张大索令给撕掉,然后说“上面还没有写姑娘芳名,不知道姑娘是否可以说说呢?”
“虞慧儿。老丈你呢?”
皇帝笑着说“吴常乐,口天吴,常乐我净的常乐。姑娘这名字倒是和我有缘。”这虞是吴字加了偏旁,慧和常乐也算是佛教名词,这两个要说有缘,勉强还是算的上。
虞慧儿听到这话,叹气一声说“若是可以,我不愿意自己姓虞。”
“既然不愿意姓虞,那就改一个就是了。”皇帝满不在乎地说着,接着补充说“不知道姑娘你准备姓什么,就算姓姚,姓孔,只要你高兴,改了就是了。老夫唯一不明白,像姑娘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成为朝廷钦犯。”ii
虞慧儿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原来过年之后,她见白车晋等人还没有回来,于是就东上前去找白车晋,没有想到到了这继圣府,遇到了那个万全伯的儿子,这位小伯爷狗改不了吃屎,准备强拿下她,结果被虞慧儿教训了一顿,于是虞慧儿就成为朝廷的钦犯。
因为画师画的图和虞慧儿容貌相差太大,所以这几天虞慧儿才没有被抓住,虞慧儿想到自己现在是钦犯了,前去白车晋等人会给白车晋带来麻烦,回去也会被同仁药铺带来麻烦,前也去不了,退又退不去,只能在这里瞎逛着。
皇帝听到这话,笑着说“万全伯,老夫听说他可是一个道学先生,没有想到原来是这样的道学生,想必孔孟复生,程朱再世也要打他一个大嘴巴子。姑娘,原来你这钦犯是这样来的,在老夫看来,你已经不是钦犯了。”ii
说着,这边菜也上来了,皇帝闻了一下,赞赏说“不错,不错,老掌柜,你活计厨艺不错。”
“不是小老儿吹嘘,内子清蒸这弓鱼三十年,这全天下,没有谁比她更懂得处理这弓鱼了。”
皇帝笑着夹了一口尝尝说“不错,不错,这倒是不错。一枚金叶子能吃到这么美味的弓鱼,也算值得了。”
说着,皇帝再吃了两口,一个侍卫递过手帕,皇帝擦嘴之后,就放下筷子了。
虞慧儿见到这个情况,询问说“老丈,你不吃了吗?”
“够了,少食养生,我们这些老年人宁愿多吃几顿,也不能吃得太饱。你吃就是了,不用理会我这个老家伙。”
虞慧儿也没有谦虚,她见到这个吴常乐,总是感觉有一种亲切感,至于为什么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