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器,你们的虞朝的皇帝就差找不到理由让奉王殉国呢?奉王要被抓了,对我们没有丝毫用,反而还要小心奉王被乱箭给弄死了,你们中原人还把杀藩王的罪名丢给我们,等到扎木赫将丰城攻下了,奉王那边不就是瓮中之鳖,想怎么抓就怎么抓。”
阿扎西笑着说,然后再次说“不过这都是我的自己猜测,至于扎木赫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李大牛想了想,认为阿扎西这个猜测很正确,奉王真的无足轻重,城里的官员都巴不得奉王早死,早日为虞朝尽节殉国,去见虞朝列祖列宗,免得圣人成天惦记着自己这个哥哥的安危。
李大牛也明白奉王留在城外面的底气了,心中不由感觉到暗笑,这个奉王不受圣人喜欢,这一点竟然成了奉王的护身符。
李大牛再次想到一件事,对着阿扎西说“奉王府还有一个好处,攻陷了有金银珠宝可以犒劳军队。”
阿扎西说“镇国公的金银不少吗?这些金银都原封不动,这是扎木赫高明之处,如今赏赐了,士气虽然一振,但是遇到挫折怎么办。现在将金银封存,许诺城破之后再赏赐,这些金银士兵都知道,自然效死力攻打城池,若是受挫,只要将金银亮出来,你们中原人说利令智昏,金银迷人眼,士气自然上来了。”
李大牛心中一想,这玩意不就是驴子前面钓蔬菜,让驴子望着蔬菜不知疲倦前进。
这扎木赫想法果然比较歹毒,同时对于城破的情况更加担忧了。一会儿,阿扎西再次说“今日和兄台相谈甚欢,可惜时候不早了,我也要离开了,明日我们又在此地一叙,今日所谈之事,不足为外人道,还请兄台多多体谅。”
李大牛点点头,和阿扎西道别,然后回到房里。周霖铃见到他,鼻子嗅了嗅说“相公,你又去见哥哥了?”
李大牛说没有,周霖铃疑惑的说“为什么你身上这么浓的酒味呢?”
听到这话,李大牛将今天遇到阿扎西的事情说了出来,周霖铃听到他说完才笑着说“相公,别人都说别和外人道也,你怎么和妾身说呢?”
李大牛轻声一笑的说“因为你不是外人,是内子呀。”
周霖铃和他一起大笑,然后周霖铃对着他说“相公,这个阿扎西很可疑,按照相公你的说法,此人应该是一位贤士,而且还是一位土人,理应很有名才是,妾身却没有听过,先生也没有说过这个人。妾身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扎木赫的确有永冠三军意思,而阿扎西是土人祭祀的称呼,可以翻译成睿。”
李大牛听到这话,询问周霖铃若是这样的话,阿扎西应该是隐藏身份了。
“相公,你说他是不是扎木赫本人。”周霖铃说完,自己就笑了起来,这扎木赫可是五十多万军队的统帅,怎么可能脱离军队到丰城,还去逗了一下奉王,要是奉王发现了,把扎木赫给宰了,那么这土人最后的希望也就没有了。
而且就算是扎木赫不远千里跑来探查敌情,也应该在关闭城门之前离开,现在关闭城门了,想要离开真的难如登天。
李大牛说这人倒是有有趣,自己准备明天再去见见阿扎西,人生一大乐事就是和这些智者聊天,有时候很多时间解决不了的问题,经过对方稍微点拨一下就豁然开朗了。
周霖铃点点头,然后询问说“相公,明天我就缠着婉清,不让他跟着你。”
李大牛心中不由高兴,连说谢谢谢谢。周霖铃苦笑说“别人出门巴不得身边有一个俏丽佳人,而只有相公,算了算了, 等到相公你有时间多陪陪婉清,婉清能说话的对象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了。”
李大牛口头上答应着,心中却是想着如何多和阿扎西多聊几天。
第二天,苏婉清到来之后,周霖铃的确让苏婉清陪着自己,苏婉清笑着说“好霖玲,你这算吃我醋了吗?放心吧,这大笨牛永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