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婆从一个贵族家里冒险偷来米,最后被发现也被凌迟弄死。至于教书先生一家,教书先生父母饿死,教书先生也在为牙婆收尸的时候被发现,也被处斩了,至于他那妻女,陈军入城之后,也被霸占了。
陈宣帝派人巡查军纪的时候,士兵也杀了这妻女,丢在井里,免得遭受军纪。听着苏婉清说着结果,李大牛只能感叹一声“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苏婉清说;“自古帝王御极称帝,多么豪壮,史书只会记载这些波澜的事情,当初我看陈书提到此时,不过围十月,公子安献城,城中死者甚多。一句甚多就将几十万人命轻轻的待过了。”
“我也曾经问过先生,先生说若是一一写下来,就算名字就相当半本陈书了,这也是史官的无奈,史官不能将这些事情一一写出来。”苏婉清说到这里,然后用手帕将眼泪擦去,然后带着李大牛继续走在丰城里面逛着。
李大牛也注意到了苏婉清和周霖铃的不同,苏婉清关注的多是贫民之间的血泪史,周霖铃关注的多是帝王之间的事情。
李大牛想着两者的不同,或许就是出身的不同吧,贱籍出身的苏婉清和大司农的女儿自然看到的事情也不同。
和苏婉清一路走着,他好奇的询问“苏姑娘,你懂的真多,你是自己从书里看到的吗?”
苏婉清摇头,叹气说“大笨牛,你真是记性不好,我都说了,这耳朵长在人身上,要多听才行,这些事不少老人都知道,只要你去听,总是听得到的。”
李大牛点点头,和苏婉清走到傍晚的时候,苏婉清突然说“大笨牛,你知道霖玲和我说了些什么吗?”
俩妞摇摇头,心中虽然知道,但是不敢贸然开口回答。苏婉清说“霖玲和我说,你是一个很有抱负的人,霖玲希望我能帮助你。大笨牛,本姑娘知道自己的本事,能帮你的很少,但是我又不想让霖玲失望,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李大牛差点笑出来,对着苏婉清解释,自己真的没有什么抱负,单纯的想要好好经营自己的田地,周霖铃说这话明显是担心过头了。苏婉清也送了一口气说“大笨牛,你知道不,所谓夫贵妻荣,你这个大笨牛自然想着你的一亩三分地,而霖玲未必是这么想着,霖玲可是水田先生的义女,她甘心当一辈子村妇吗?就整天过着耕织的生活。”
李大牛听到这话,一时间不知道回答是好,这个问题他考虑过,不过李大牛认为当官并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反而会疏远他们的感情。官自己可能会当,但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还没有整理好心态进入官场,他可不想自己当两三年的官,就进入监狱,将小命送了。
见到李大牛沉默了,苏婉清开口说“我可以去帮你求一个职位,大笨牛,你若是努力一点的话,霖玲不说夫人,恭人这个封诰还是会有的。”
李大牛好奇的看着苏婉清,询问说“苏姑娘,你似乎认识很多达官贵人。”
苏婉清还是丢了一个白眼,对着他说“这件事你去问霖玲,不要问我,反正只要大笨牛你愿意,我这边都好说。”
李大牛谢过苏婉清,说这件事还要多考虑,自己还是要先将肚子弄点墨水才是,若是胸无点墨,日后就算得到苏婉清的保荐,也没有什么用。
苏婉清点点头,看着天色不早,就和李大牛分开了。李大牛回到沁园,如今的沁园可谓是大变模样,到处张灯结彩,披红挂喜,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李大牛向忙碌的周霖铃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回房看书了。
沁园藏书倒是不少,不过都是女性看的书,比如女四书这类。李大牛闲的无聊也翻阅起来,在这里等到周霖铃忙完,吃了晚饭,李大牛将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好奇的询问为什么祥云府和悦华府的对待不同呢?
周霖铃叹气的解释说“相公,祥云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