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想着,这位王妃的安宁都被打扰几次了。不过他说是,也先回去了。
他心中想着,知县进入墓冢,见到里面空空如也,肯定暴跳如雷。
田员外说这是借,但是大家都知道是一个客套话,这玩意就是有借不还的。
至于那个笛子,可能玉衡军是真的要还,毕竟这种无法典当的东西,还回去的话,也可以减轻一些心里负担,但是田家那位大概率是自己贪下了,如今还在田员外家里藏着。
所以知县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结果一无所获,岂不是会怒火攻心。
第二天,厢军请李大牛到了山上,这时候李大牛看着坟墓已经被掩埋了,知县穿着官服,摆着香案,在那里上香。
上香完毕之后,知县对着李大牛说:“本县不知道这里乃是他人阴宅,多有叨扰,实在内疚于心,开垦这里的事情,就再也不用提了,免得日后又扰人安宁。”
看着知县这个样子,李大牛倒是有一些吃惊,心想知县倒是一个人物,竟然能如此风轻云淡地处理这件事,他知道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
“李大牛,这玉衡军在这里开垦的消息,你是听谁说的。”
“田员外和小的说的。”李大牛自然是这件事给引到了田员外的那边,免得到时候知县怀疑自己先下手为强了,那么自己岂不是受到了无妄之灾。
“原来是田家宝呀,本县都忘记了,他家原本就是住在这里。”
说到这里,知县让师爷前去请田员外,说是想问一下田员外,这是何人的阴宅,自己好找人做法,算是赔礼道歉。
知县笑着对着李大牛说:“看样子,应该是田家那个祖先埋在这里了。”
李大牛说可能是,心中想着,田员外到了这里,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这师爷前去了半个时辰,并没有带着田员外来,而田员外的大儿子。
师爷对着知县说:“老爷,田家宝前天骑着自己毛驴就走了,他和家人说是去赶集,然后到今天还没有回来,他家里还准备来找老爷你。”
听到这话,知县笑着说:“这今天也没有听说什么命案,而且国泰民安,益安府连歹人都没有一个,你老汉不会有事的,估计是你老汉前去走亲访友去了。”
知县说到这里,看着田老大担心的样子,询问田老大,当初田员外离开的时候,有什么准备。
田老大想了想,然后说:“的确像是出远门的样子,到账房拿了不少银子,还有两套衣服,对了,他还带了一根笛子。”
听到笛子,李大牛心中一笑,果然如同自己想的一样,这笛子是在田员外手中。
知县笑着说:“什么样的笛子,你还记得吗?”
“一根红笛子,看样式还不错。”
“或许你老汉去拿这一根笛子,去送给你小妈也说不准。”
知县说到这里,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田老大饶头说:“应该不得,我老汉都那么大把年纪了,有那个心,还有那个力吗?”
“这个哪个晓得呢?那笛子可是一个好家伙,可以让你小妈喜欢上。”
在大家开玩笑之中,知县对着田老大说:“这件事,我会安排人去做的,找到你爹的时候,会让他回来的,这人老了,就不要乱跑了,这么大的家业,难道不想要了吗?”
田老大谢过之后,知县告诉田老大,等田员外回来之后,让田员外来见自己,自己倒是要问问他,还有没有那个力。
田老大说是,知县也带着人走了,李大牛看着知县离开的背影,心中感叹,这田员外要被知县的人找到,只怕就要做孤魂野鬼了。
倒不是一根笛子的问题,而是田员外这虎口夺食,让知县十分不满了。
不过幸好的是田员外这出走,反而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李大牛回到家中,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