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闻也到了堂上,作为原告。
他自然不用跪下,而是坐在一旁,让管家将事情诉说了。
小司寇等到管家说完,询问林绍闻说:“小冢宰,你说这些人是白藕教余孽,可有罪证?”
“没有,本官只是认为他们有这个嫌疑,具体是不是还要看小司寇大人你断案了。”
小司寇听了之后,将犯人带上来,按照以往的审问,询问了一番,这群人还是老样子,咬死了的是自己一时激愤,这才出手,他们绝不是什么白藕教的人。
等他们说完,小司寇对着众人说:“这件事,我已经找了捕快去查证过了,将人证带上来。”
很快几个证人上来,这些都是当地的士绅,前来担保这些人绝对不是什么白藕教余孽。也说了这些人习武,脾气不好,是当地有名的。
等到他们说完,小司寇再次出具了联名的甘结,给众人看了看。等到众人看了之后,小司寇对着众人说:“诸位,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这些人绝对不是什么白藕教余孽。”
小司寇说完,看着林绍闻说:“不知道小冢宰有什么要说的?”
林绍闻说既然小司寇都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了,自己也就不坚持了。
因此小司寇写上罪状,让这些人画押之后,自己也盖上官印。
等事情就要这么结束的时候,俞信突然进来了,对着小司寇说:“大人,你为什么不按照傅公子说,判决这些犯人都是白藕教的人。”
小司寇听到这话,指着俞信俞信说:“胡闹,你在乱说什么?”
“属下没有胡说,傅公子不是早就抓到这人,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吗?小司寇,这些人的确是白藕教的弟子。”
俞信说着,让人带这一个满是伤痕的人前来,看到这人,白勇先等人脸色都变了。
小司寇看到这个情况,察觉到不对,这时候大司寇原本闭着这剩下一条缝的眼睛睁开了,对着俞信说:“俞司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俞信让这人开口,这人昨天被拷打了一天,早就承受不住了,开口将白勇先的事情一一说出来,白勇先这些人最开始还嘴硬,最后一时间无法辩白,只能闭口不谈。
小司寇看到这个情况,开始询问起来,他本是公正的心审判,然而在其他眼中,这就是落井下石,尤其是白勇先等人,也索性破罐子破摔,咬小司寇一口说:“小司寇,我们给你银子,你就帮我们洗脱白藕教的罪名,如今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放肆,本官什么时候收了你们银子了。”
小司寇这说完,接下来白勇先他们开始污蔑起来,小司寇也辩解,但是众人却不愿意相信,大司寇看到这个情况,知道小司寇是说不清了,于是开口说:“小司寇,这案件到了这个地步,你也应该避嫌了,老夫老了,这里是京兆府衙门,自然交给京兆尹来审理。”
小司寇谢了大司寇的好意,告诉大司寇,这案子是自己接手的,自己要审理完毕。
小司寇继续审理,接下来也没有多少可以审理的必要了,白勇先他们都认罪了。
小司寇再次拟了罪状,让众人画押,关于自己勾结他们的,小司寇也写了,众人也画了押。
这件事结束之后,大司寇对着小司寇说:“小司寇,你先下去休息吧,想必圣人一定会明察秋毫,还你一个清白。”
小司寇对着大司寇行礼,离开这里,而听到消息的傅公子,这才赶来这里,傅公子看着俞信,二话没有说,一个耳光打了过去,俞信见到这个样子,委屈地说:“傅公子,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危汝谦也出现说:“当然是掩人耳目,安慰小司寇呗,这一巴掌之后,说不定有红枣。”
众人听到这话,看着傅公子,傅公子对着危汝谦说:“危汝谦,你倒是好手段,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