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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常青心中却叫不妙,若是不快速杀了尚天良,等到尚天良叫来人,自己就难办了。
尚天良自然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在接下第二剑之后,尚天良就大喊有刺客,有刺客。
何好礼的徒弟他们很快就赶来了,这时候的常青已经出第十招,尚天良的长剑抖动不停,剑势已经被常青给破去了。
这些弟子加入,常青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对着他们说:“住手,我是?”
他这身份还没有说完,尚天良也不顾自己的伤势,一剑凌厉的刺来,逼着常青不能说出话来。
见到这个情况,这些弟子也明白过来了,尚天良不愿意这人说出身份。
他们于是剑招更加凌厉起来,常青见他们如此无礼,也就不说什么身份,聚精会神,应对这些人,先逃出再说。
不过这些人非是庸手,常青想要战胜,一时半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双方陷入僵持之中,谁也奈何不了谁。
等到何好礼到来之后,这僵局被打破,何好礼亲自指点弟子招数。
常青于是逐渐处于劣势,常青准备在此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何好礼看准了机会,弹出自己准备好的铁弹子,打在了常青的虎口上,常青吃痛,几位弟子早就熟练的挑开他的长剑。
这些弟子没没有下死手的意思,但是尚天良却有这心,尚天良的长剑毫无阻碍的刺中了常青的心脏,常青看着尚天良,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尚天良将剑拔出来,在此刺了常青的咽喉。
“这人是谁?”
见着常青倒地,何好礼冷冰冰地询问。尚天良摇头说:“不知道,应该是一个刺客。”
“是刺客吗?既然死了,那么就好生安葬吧。”
何好礼打了一个哈欠,对着尚天良说:“天良,你的剑法最近又有长进了,你来一下,有一个东西问我需要传授你一下。”
尚天良说是,于是搀扶着何好礼回到房间。
到了房间,何好礼看着尚天良说:“这人到底是谁?”
“昆仑常青。”
何好礼正在喝茶,听到这个名字,茶水直接吐了出来,见到这个情况,尚天良对着何好礼说:“姨公,是不是茶水凉了,我去叫人热热。”
“热什么热,天良呀天良,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连昆仑掌门都敢杀了。”
“若是晚辈不杀他,那么就是他杀了晚辈了。”
“有我撑腰,他敢吗?你呀,心肠怎么就这么歹毒呢?”
何好礼指责了一番,然后想了想继续说:“算了,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指责你都于事无补了,难道我还能将你送到昆仑去,让昆仑的人责罚吗?”
这时候尚天良跪下来,对着何好礼说:“姨公,我一时糊涂,还请你老见谅。”
“我见谅有什么用,这件事要看昆仑能否见谅了。”
尚天良看着何好礼皱眉的样子,对着何好礼说:“姨公,这件事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常青这个掌门是夺来的,真的昆仑掌门是戈广牧,常青好戈广牧如同水火,如今常青死了,戈广牧若是知道了,说不定有多高兴。”
听到这话,何好礼对着尚天良说:“希望如此,你一直想要去京城,我一直不能下定决心,如今也算是你运道来了,去吧去吧。”
尚天良谢过何好礼,等到尚天良离开之后,何好礼没有休息,而是对着屋顶上说:“来都来了,难道不愿意进来见见老夫吗?”
上官天民从屋顶下来,进入到屋子里面,对着何好礼行礼。
“算了,你们兄弟老夫算是看清楚了,这礼节还是免了,我还想要留着一条命。”
上官天民说是然后直接了当地说:“是否左贤王的事情已经东窗事发了。”
何好礼品着茶,对着上官天民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