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他们还要感谢你们了不是?”
“这个你可以问众人。”
林绍闻看着四周饿的面黄肌瘦的众人,这些人都用期冀的目光望着林绍闻,林绍闻鼻头一酸,对着富商说:“没有想到,天地会生出你这般没有良心的人。”
“小的有没有良心,这一点不用你老操心,只是你老若是在无理取闹,少不了一场牢狱之灾。”
富商说道这里的时候,县尉带着厢军出现在这里,县尉看着林绍闻,倨傲地说:“就是你在这里无理取闹?”
林绍闻询问县尉说:“这有理没理,你一看这锅就知道了。”
县尉也不开,只是对着林绍闻说:“这朝廷赈灾,和你这又和关系,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若是再不走的话,就和我去衙门一趟。”
林绍闻见到这个情况,呵斥说:“让你们县令来见我。”
这位县尉听了之后,忍不住对四周笑着说:“瞧瞧,这人果然有癫病,他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还要我们县老爷见他。”
林绍闻听到这话,拿出自己的腰牌说:“那么这个够吗?”
县尉不识字,看了看腰牌,询问身边识字的人,这识字的看到腰牌,直接跪倒在地。
“你跪什么,难道是一个大官吗?”
那人连忙说:“这位是小冢宰上大夫。”
县尉笑着说:“小冢宰,小冢宰!”
县尉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真是两股战战,不知道如何是好。
四周的人也跪下来行礼,林绍闻对着县尉说:“还不快去让你们知县来见本官,难道还要本官亲自去请吗?”
县尉如今真是魂飞魄散,慌了神,这林绍闻的吩咐他都没有回过神来,旁边的人提醒了几次,但是这县尉还是无动于衷,于是只好自己前去请。
一刻钟之后,知县骑着马到了,见到林绍闻,也不要人搀扶了,直接跳下马来,对着林绍闻行礼说:“下官见过小冢宰大人,下官多有失礼,恕罪恕罪。”
“明府,本官且问你,你治下就是如此赈灾的吗?”
知县听到这话,走到了锅旁边看了一下,然后走到富商身边,一个耳光甩过去,对着富商说:“该死的东西,本县将这件事交给你,你竟然敢如此行事。”
富商连忙说:“老爷,是小的错了,小的贪心,小的贪心,辜负了大人的厚爱。”
林绍闻见到这个情况,询问富商,这件事知县难道不知情吗?知县说自己忙于政务,外加轻信这人,因此不知道这富商竟然是这么赈灾的。
而且这富商报账都是二十两,这账本还在,自己一时间不查,被这位富商给蒙蔽了。
说道这里,知县递上账本,林绍闻自然看不懂,陈秋石接过看了之后,对着富商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蒙蔽朝廷,你可知道按律当如何?”
“小的一时间啥猪油蒙心,还请大人开恩,大人开恩。”
陈秋石告诉富商,这种情况,按律抄家追讨,而罪首监后斩。
富商听到这里,看了看知县,知县说这按照律令,应该是流三千而已,罪不至死。
陈秋石说那是一般人,而这富商是商人,隶属贱籍,自然罪加一等了。
陈秋石也告诉知县,知县也不用担心别人了,就知县这次犯的错,轻一点就是京察不过,重一点要革职查办。
知县说的确是自己识人不明,被人蒙骗,这件事他认罪。
富商也在那里求情,说自己真是一时间糊涂,自己想来奉公守法,这就一次,鬼迷心窍,做出这糊涂事情来。
陈秋石说这件事他们回如实上奏圣人的,陈秋石也告诉他们,圣人对于这种事情可不会轻饶,富商还是准备好后事吧。
富商面色苍白,直接晕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