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中道自然不知道,这是写那位大家的经验之谈,对于如今戏曲,一针见血,所以会让他引起共鸣。
而林绍闻继续说“别说推陈出新了,他们就算密针线的功夫都做不到。这戏剧如同缝制衣服,最开始将它全部剪碎,然后有凑合起来,这剪烂到如意,缝制起来就难。这必须要针线紧密,若是有了一节有疏忽,那么全篇破绽就出现了。这每次写一折。就要先看看前面这几折,看看后面几折。必须要做到想到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有用的忽略。”
林绍闻说到这里,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好像是这一个戏剧的,于是立马补充说“比如那琵琶记,就有两个错误,不知道周相公你察觉没有。”
周中道这就看一个乐呵的,自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他让林绍闻说一下。
“这第一就是蔡生高中状元三年而家人不知,这入赘到相府之中,上的享尽荣华富贵,却没有一个得力的吓人,只能让路人传递家书。第二就是赵五娘千里寻夫,只身无伴,这是否会遇到什么危险。”
周中道想了想,对着林绍闻竖起了大拇指,对着林绍闻说“果然如此,相公你说的不错,的确这里不通。”
周中道的也没有及看戏的心思了,全听林绍闻在那里谈着。
而这关于戏曲的议论也只有那么一章,林绍闻谈完之后,就故意将改成了戏剧的名字,询问周中道是否看过。周中道这个大字不识的,哪有什么闲情看书,询问林绍闻这戏剧说的什么。
说到这个,林绍闻可来劲了,如数家政,将里面桥段说了一番。
在二楼上观察的建文公主看着林绍闻神采飞扬的样子,不由摇摇头,她虽然听不清林绍闻说什么,但是大概内容还是能够猜到。心想不由自己这个未婚夫,若是能够专心学问,那是多么好的一件事。
而周中道这边被林绍闻缠着,而陈秋水那边已经到了周中道门前。
这周中道家不止大门紧锁,而且在大门外面还栓了一条恶犬,见到有人靠近,就大声吠叫起来。
陈秋水见到这个情况,为了不打草惊蛇,于是从暗器囊之中拿出几枚梅花针,用暗器手法打在这狗身上。
狗吃痛,大叫起来,声音凄厉,很快大门被打开了,三四个手中拿着兵器的人走了出来,陈秋水于是趁着他们不注意,施展轻功翻了进去。
这院子里面倒是皆备不严,其中大部分正在大堂里面吆五喝六。陈秋水藏在树后面,也没有见不到女子的踪迹。
很快就有人进来,对着里面说“真是晦气,这狗突然发了疯,叫了一会儿,就死了。”
“可是有人给它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没有,也没有见到什么人,而且今天早上才喂得饱饱的,就算有人想要害这狗,狗也会先叫几声才是。”
众人也没有在意,陈秋水等了一刻钟,才见一个人说“说起来,还要给那婆娘送吃的去了,若是她饿死了,我们可就没有乐子了。”
“她天天好吃好喝的照顾着,会饿死才怪。”
一个人口中这么说着,但还是玩后院走去。
陈秋水跟在这人后面,然后看着这人打开了柴房的大门,进入里面。
陈秋水见没有人,于是也从屋顶下来,翻身进入到其中,这一进去,陈秋水不由直接抽出腰间的宝剑,一剑解决了这个人。
陈秋水对着带着锁链,面容憔悴的女子说“你就是高娥吧,你不用怕,我是来救你的。”
高娥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看着陈秋水,眼神呆滞,而陈秋水也不忍心多看,将那人的外套披在了高娥的身上,然后点了一下高娥的睡穴,让高娥先睡下去。
接下来陈秋水就背着高娥,从后院离开,这后院只有门口有几个人,不过这一群人也是在喝酒,丝毫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