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处死。这是谮越和不尊。
因此,刘备此时反而极像个药仆,若不抬头看相貌的话,竟也完全看不出来。
遇到一些仆人,都没有上前,吉平极为淡定,终于到了角门附近了,见四下无人时,二人才急趋而去将角门打开,然后火速的离去了,吉平将门带上,带着刘备,道“使君,速走。此处不可久留!久之必要寻!”
刘备郑重的点头,脸色十分严肃。逃命之时,此时哪还能顾得上说什么?!只顾跑啊。出了这,是真的跑起来了,因为这条巷子里完全无人。并不是正经的大街。若是在大街上,也不可能跑,一跑就会抓起来!因为太可疑!
虽只能顾得上喘气急跑,但脑子里的东西却没停。
如果真是要出来寻,那就是与刘表也有关,无疑了。
不然他真的不知道为何刘表要装病!
终于转到了另一条巷子,有人经过,二人忙将脚步缓了下来,平稳呼吸,然后表情也极为淡定。
七拐八弯的,一路往东北角去了。
直到见无人注意时,刘备才压低声音道“吉先生,有出城之处?!蔡瑁若有此心,只恐城门早已封闭。”
吉平微喘着气,也有点累了,道“一时出不去,却可藏之,使君速请思之,这城内有何人可助使君。”
刘备大醒悟过来,道“当此之时,却不知何人能信得过,只能赌之一二性命!”
“速请去,平送刘使君前去躲避。平便带着仆从从西门出,若蔡瑁见不见了使君,必会寻到平身上,若得知西门出,必追来,那时,使君再急速出城,不可迟疑!”吉平道。
“吉先生,”刘备急道“如此危急,怎么能让吉先生独自犯险?!还请吉先生不要如此,与备一同去躲避之,待风险过了,再出城不迟!”
“若不引开蔡瑁,这城中必会到处搜寻,到那时,使君又能躲避几时,万一误了性命,一切性命皆休也,”吉平道“至于蔡瑁,若杀平,平也早视死如归去也。既是归去,又有何惧?!使君不必忧心于平也,平自出许都日起,早将生死看淡。若能为救使君而死,也是死得其所也,生为汉室之臣,死则救汉室后裔之忠臣,不悔也!”
刘备泪道“先生不可,还是与备一道出城去吧。”
“若两人皆出,哪里能够逃得脱,”吉平道“虽说视死如归,然,蔡瑁也未必肯杀我!我毕竟是徐州派来诊治刘景升的人,看在刘景升的面上,他也未必肯如此做。”
见刘备还想再劝,吉平忙拦道“休得多言矣,若再耽误,只恐一个也走脱不得!”
刘备这才将话给咽下去了,道“先生若得脱荆州,还请来寻备,备必待以上宾礼,必善待,让备也一报先生之恩!”
吉平应了。
二人匆匆的绕了路,终是到达了刘备勉强信任的人的后门上。
“先生如何能出得城去?!”刘备道。
“平毕竟是刘景升的随身医护,带仆从出城去采药,也无人敢拦!”吉平道“但不能带使君,就怕万一有闪失,只恐在城门就落入他们之手!此,是两全之法也。为免有人告密,使君当在平出城后,立即也出城,须得有人相助!”
刘备拱手道“今日先生之恩,永世不忘!”
吉平已是拎着药箱离开了。
门敲开了,刘备报上名姓,很快被迎了进去。原来是当日刘备交往密切的人,也是荆州义士,只是蔡瑁当权,他们这些人也不得重用,一直在中等圈子里混,若说大权,是没有,可若说实权,也是有的。
“使君,”此人正是伊藉。此时的荆州看似一团强大,其实,早四分五裂,各有心思了。有亲曹派的,比如蔡瑁一党中很多人都是如此,也有亲刘备派的。
伊藉一向有让刘备接任荆州牧之意,奈何一直不可成。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