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这是不能够的,”吕娴道“欺而不加怒,便损威严,这种事是万万不能发生的。军师以为呢?!”
司马懿道“正是如此,若有损军威者,自然不能容许发生。”
吕娴笑了一下,道“我这还在,以我为例,倘以后我不在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还请军师,务必不能叫任何人损害一军之帅的威严,这也是履行军师的职责。”
司马懿心中十分无奈,面上却正色道“是,懿记下了。”一副受教的样子。
然而,他们两个谁能不知道谁啊。
吕娴把话都几乎摆开了,这就已经表明是很严重的三令五申了。也就是说,以后司马懿想回避这种事,不能。
若有人损了军帅的威严,就是他这个军师的失职。
这不是逃避就能逃得了的。
她这话说出来,就是说,以后若是有这样的事发生,你不能说你没本事应付,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损害吕布的威严,自己却在袖手旁观,这就算失职。我吕娴不是瞎子,不是看不出来。也别想把我当傻子糊弄的意思。
一个糊涂人,说出这样的话,司马懿可以当没听见。
可是当一个明白人,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已经是重话轻讲,属于性质很严重的了。
高顺听出来了,用眼角瞥了一眼司马懿,他本就是敦厚之人,因此没有说难听的话。然而对司马懿心里多少有点看法和些微的不满。
很微妙!
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妙。
高顺与司马懿之间,也不妨碍相互合作,然而,也有着微妙的制衡。
司马懿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赵云也不是傻子,他这个人只是愿意把人往好的方向去想,是真的好人,但并不代表,他不聪明,相反,他反而十分聪明。闻言,也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司马懿。
吕娴面不改色,既没有敲打的样子,也没有说过重话的样子,只是平常的笑道“等他来了,我们一并会会他。”
吕娴这才将话题给拉了回来,道“袁绍屯兵黎阳相距,却并未叫战发兵,这一场战事,有的拖。”
袁营中问题很大,所以他们的效率反而是最慢的,兵虽多,却不整,真正的打起来,还有的是相距的时间。
“目前曹操的主力在官渡,曹仁总督大军屯于此处,李典,乐进顿在河上,”吕娴指了指图上,道“我们直接去黎阳。”
高顺看着地图,道“孤军深入,只恐受制。”
吕娴道“若不孤军深入,曹操怎么肯将许都空出来?”
许都不完全是目标,兖州才是。
高顺明白,这是想将曹操的主力集中到前线去,然后兖州这一块,让吕布完全的夺下,筑固。
甚至是可以相互牵制和消耗的,到时候,曹操只能舍下兖州而保新得三州之土,否则,他连腹心都保不住。老巢都能被人给端了。
思路是对,只是风险也大。
吕娴道“倘若我在前线有失,高叔父直奔许都。”
高顺拱手应道“是,顺记下了!”
“仲达助父亲拿下兖州,刘岱,王忠是酒囊饭袋,仲达拿下他们完全不在话下,唯独张绣是个会咬人手的孤狼,然以仲达之精明睿智,也完全不在话下,兖州与冀州,以及周边诸务,全交给你了。”吕娴道“还望仲达尽全力。”
司马懿拱手道“是。”
“若有变故,可向马腾求援。”吕娴道“河内张杨处,也托你除他身边腹心之害,河内便能拿下。”
河内是他老家,司马懿能拒绝吗?!
他拒绝不了。
“能者多劳,”吕娴道“仲达万勿推辞。到了战场之上,一切随机应变。”
司马懿自也应了。
一时散帐,赵云来寻臧霸,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