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来,也是为了遵循本心一直的坚持使然。 听了袁熙的话,也没给与脸色,只客气的道“若对阵,先看他怎么说。” 袁熙见他对自己不热情,仿佛对自己没了指望的样子,心中羞愧更甚,忙应和。 他本来就不是争的性格,当然心里也不怨沮授说话直,他也有他的理由,上有父亲,又有兄长,下有宠爱的幼弟,怎么也轮不到他。他像个双面胶,还得粘合兄长与幼弟间的裂痕……他有如此多的理由,不敢争! 然而沮授却以为,甭管这些屁理由,你自己不想争,屁大的事都能成为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