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不容之势。
而袁绍营中将士与谋臣也都四分五裂,拉帮结派,投机倒戈者,不计其数!
简直是一派乱象。
审配本就是高手,他的政治天份是显露无遗的。只可惜的是,史上的他到底是失败了!
倘若成功,袁尚又争气,袁营又赢的话,基本上,他就可以拥护袁尚坐拥冀州为主的,而袁谭也不得不为边境之王,空有王实,未有王名,若无助力,也只是一步步的被消灭。
这就是腹地的重要性。
所以,虽然袁谭也拥兵自重,其实现在的实力,是比不上袁尚的。
冀州毕竟不同于旁处,这里哪怕经历了再多的各种残害之事,底蕴也照样比袁谭的班子深厚的多!
就如曹操一般,带着天子,哪怕迁了几次地方,才定下许都,这底蕴,也照样比吕布深厚的多,而且是深厚的不能想象的地步。
所以,审配的手腕可见一斑了,但他太注重内部的争权,而却忘了,外敌不除,终究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一切不过是轰然倒塌的想象楼。
袁尚得了信,便第一时间寻审配商议。
审配接过信看过,念出来,“……可与汝营联手,狙杀吕娴……”
袁尚耐心的等他看完了信才急问道“如何?!曹操此是何意?!不去信与父亲,为何与我?!”
“因将军与吕娴已有前怨,又守冀州,他自然是要借刀杀人的。配虽也不满吕娴,欲除之,可惜当初不能说服明公,不得不眼睁睁的看她离去,如今果真成了大祸患。吕娴是要除,只是,却也不能叫曹操利用!”审配道“曹操,是不安好心呐!他是欲用我军与吕娴军相互消耗,好渔翁得利。他欲除吕娴不假,但若说助我,也未必是真!如今明公大军皆在官渡,曹操主力皆在那,他便是要助我,又如何助?!”
袁尚点首,道“不错,吕娴是他心腹之患,冀州也同样是他心腹之患。他欲用牵制之计。调我离冀州之意?!”
“曹操老谋深算,不可小觑!”审配道“将军当坐稳冀州要紧,其余诸事,自有麾下战将为将军出力。当此之时,能不离开冀州,便不能离开!”
袁尚拧眉,略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并不想错过机会。对于吕娴与马超二人,袁尚心里嗝应的很,上次的事,他还没找这两个人算完帐呢。
见袁尚如此,审配劝道“想我袁氏坐立基业至今,十分不易,如今如此大的力量,若无意外,必能灭曹伐吕,而那时,天下半壁已得在手!将军以为,是战功重要,还是筑固权力重要?!”
袁尚思来想去,来回徘徊不止,他毕竟是战将,终究还是喜欢在外打仗的。身为诸侯之子,享受当然也是贪图享受的,但人,还是有志向,有要出去立功争战的心,若不然,岂不是废人?!
袁尚道“大哥若立奇功,拥兵自重,将士多归之,那时,便是尚能坐拥冀州,又如何能号令得了他?!”
原来是担心这个!
审配道“将军不必忧虑,袁公心在将军,便意在将军,何惧之有?!”
“只恐将来之事会有变故……”袁尚忧心忡忡。
正说着,外面通传是有战报来。
袁尚立即叫人进来,战报递上来,袁尚看过,脸色就变了。
审配见他脸都气青了,道“出了何事!?”
他的心也提着。
“吕娴欺人太甚!”袁尚将信递给他,恼怒不堪的道“曹操尚未敢轻动,她却用先锋营袭了我冀州延津的大营!苏由战死,将士去之十之五六,折损过半,损失惨重!”
审配吃了一惊,脸色一凛,忙接过信来看,竟是真的,也是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
他其实与袁尚的认知还是有区别的。袁尚第一时间是气不过,又替苏由哀伤,心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