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怪我没看前面的路。”梁羽沫赶忙低声道歉。
“无妨,你无事便好。”梁羽沫抬起头看见了赵文瑄,他看起来颓废了不少,就连音色也有些疲乏。
“你………”剩下的话哽在喉咙,始终没有说出口。
那夜韩宁远前来,告知了梁沐儿在宫内的处境。虽然韩潇宇冷了他一段时间,但是她用了些手段,便再次俘获了他。
梁羽沫没有多大的意外,梁沐儿那样的人本就会装作楚楚可怜。先前在候府是被自己打乱了章法,失去了理智。
如今进到宫中,好似又恢复了过来。只是,她不会这样放过自己,看来好事还在后面。
这日许久未见的李嬷嬷来到了平阳候府,琉璃不敢耽搁在大门外候着。这边刚下马车,便赶忙上前说道。
“大小姐,皇后娘娘身边的那位嬷嬷来了,好像有什么急事!”
梁羽沫冷笑起来,从自己被关押大牢到现在,皇后才想起自己,怕是为了梁沐儿罢了。
芳馨殿,皇后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李嬷嬷先行禀报。
“羽沫见过皇后娘娘,多日不见娘娘依旧风采依旧。”看着凤椅之上的人,面上已经有些憔悴。
“快快起身吧,前些日子忙于它事也无暇顾及你,你在牢中可受委屈?”皇后轻声细语的问道。
梁羽沫看着皇后,淡淡的笑着,“谢娘娘关心,我很好!”
二人谈论了一会儿,皇后问起了梁沐儿,既然想知道那肯定是要回话的。
她心中对赵文瑄或许已经没有那样的恨意,但是梁沐儿亲生害死了那一双儿女,这个仇她不敢忘。
“羽沫,梁婕妤这些日子总是梦魇,刚好你今日来,本宫也顺便问问。”皇后轻轻一笑,说道。
“娘娘,梁婕妤先前在家中并无这样的毛病,许是没有在宫中习惯罢了。”梁羽沫淡淡的回着,似乎梁沐儿对于她只是一个陌生人。
一旁站着的李嬷嬷,说道:“县主,你可记清?梁婕妤说这可是先前在平阳候府落下的病根。”
梁羽沫起身,道:“娘娘,梁婕妤自幼跟随生母一同长大,有些事你应该听过一二,羽沫不敢欺瞒!”
皇后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随后这才说道:“听闻,你拒绝了陛下要在给你和淮南王赐婚的旨意?”
梁羽沫抬起眼眸,对视着凤椅之上的人,说道:“回娘娘,我本与淮南王不是一类人。您和陛下的意思羽沫明白,但是我不敢耽误了淮南王。”
皇后见她如此坚定,似乎没有分毫说谎之意,只得点头作罢,随后好似无意的问道。
“听闻你们府上还住着一位嫡小姐,这位是………?”皇后挑起眉,满目的期待。
梁羽沫自是知道她是何意思,虽然梁羽洛只是平阳候府的旁支,但说到底是梁老夫人的血脉,能与她成亲也未尝不可。
“回娘娘,那位是我叔父的女儿,名唤梁羽洛,现在也在学思堂学习,淮南王与她也曾见过!”
梁羽沫话里话外已经挑明了,淮南王跟谁成亲与她无关,她也不会耽误了他的前程。
皇后本来要留梁羽沫一同用膳,但她借口家中还有事情处理便离开了芳馨殿。
“婕妤娘娘,大小姐进宫了!”珠翠在一旁伺候着梁沐儿。
“噢?她来了,为何不来给我行礼?去将她拦着带过来!”梁沐儿懒洋洋的坐了起来。
珠翠不敢耽搁,赶紧去看下走到宫门口的梁羽沫道:“大小姐,婕妤娘娘邀您一聚。”
“噢?是吗?只是我正要出宫,怕是饶了你们婕妤的兴致!”梁羽沫不冷不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