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传到了父皇耳里可就不好了”晚膳过后,锦尘脸色十分不善地走在歌舒溟身后。
歌舒溟自然是知道,晚宴之上楚寒天是故意针对锦尘的,才当众折辱了她,而以锦尘的心性又受不得这个,不免要出声宽慰一番。
“殿下,锦尘还是知道些分寸的”锦尘说这话时,颇有些咬牙切齿,歌舒溟只觉得好笑“你啊你,什么时候能心甘情愿地被人欺负了去才奇怪”。
“殿下又在取笑臣了”锦尘拉耸着脑袋,心里却是另一番盘算。
“该死的楚寒天,此仇不报我就不叫顾锦尘!”白华居内,锦尘将昨日宴上之事一一述与星辰一袭人听,末了还不忘咬牙切齿地补上一句。
“这楚寒天确实是过分了些,你是战场杀伐之人,怎能让你与舞姬共舞,献艺于他!”
“谁说不是,这仇必须报!”星辰话音刚落,桑榆就愤懑不平地接了上去。
“你们都先冷静冷静,别着了那楚寒天的道了”亦可有些头疼地看着三人,此刻可不能因为这种事而私下寻仇“二殿下说得对,那楚寒天是贵客万不能与他生出事端,否则倒霉的还是自己”。
“亦可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冷静下来的星辰细细思索了一番“你想啊,你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他为何这般对你?不是不怀好意还是不怀好意……”
好像我与他之间的恩怨有些理不清啊!锦尘忽地想到了春猎的时候发生的事,不免想透了些“我知道了,这次就先让他得意一时,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锦尘忽地勾起唇角,不能明着来,那就暗处使些计量,我顾锦尘可不是君子!
亦可三人看着她这诡异的笑,不免有些脊背发凉,可是亦可又想到这楚寒天并不是好对付的,一时又为锦尘捏了把汗“锦尘,万事小心,别忘了楚寒天来临安的目的”。
“放心吧,我顾锦尘又不单单是四肢发达的武辈”锦尘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口。经她这一提醒,亦可这才蓦然想起,锦尘还位居这临安才子前甲呢!
“你是自然不用我们担心了”星辰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十分轻松地应了锦尘一句。